句“除妖人,你的性命不止是你一个人的,请千万要珍惜,言尽于此,告辞。”
话音防落,空中又传出一声“退”,所有白泽,在顷刻之间,退的干干净净,仿若从未出现一般,而当这些白泽退去之后,海上的浪席卷了过来,唐醉影伸手拉了一把花枕月,说“花枕月,莫要再看了,这里危险。”
花枕月转过身来,看向二人,忽然说了一句“我不会死的,不用担心。”
“啊?”
唐醉影同任无忧同时一愣,任无忧冲着大海“呸”了一声,说“花枕月,就算你天不怕,地不怕,冥界,天庭走一圈,但是,话也不能这样乱说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是未来的神仙,神仙的寿命是无穷无尽的,哪里就能轻易的死去的。”
花枕月抬手搭上任无忧的手腕,屈指一握,另外一只手搭上唐醉影的手臂,双手用力,足尖点着礁石,腾身而起,下一刻,三个人已经落在了海岸之上,而在海岸之上,尚有一些未走的除妖人,也是这一批上岛的除妖人,最有一批上岛的除妖人。
这些人见了花枕月,纷纷低头,口中称呼“见过除妖人。”
花枕月松开唐醉影同任无忧的手,往前一步,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去,全部都看了一遍,最后收回目光,仍旧是开口问了一句“是谁做的,且站出来吧。”
人群沉默着,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并没有人说话。
任无忧双手抱臂,冷哼了一声,说“敢做不刚当,枉为男子汉,到了最后,还是要花枕月为你们收拾烂摊子,而今连个错误都不敢承认,毫无责任心,作为一个除妖人,以降妖除魔为己任的除妖人,做出此等的事情,你们不嫌丢人,我这个不是除妖人的人,都要替你们丢人。
这班除妖人方从虎口逃生,浑身的泥水,别花枕月问了一句,又被任无忧给嘲讽了一番,满面通红,其中一人迈步上前,站在了花枕月的面前,仰头看向他,说“是我,是我先动的手,我上岸之时,便听得一句,妖孽横行,兴风作浪,意欲掀翻蓬莱,捣乱除妖人大会,我一时之间没能忍住,故此,先动了手,其他人见我动手,这才跟着动手的,出呀人要罚,只罚我一个人便好,与其他人无关,请不要牵连无辜。”
“无辜?”花枕月口中发出一声疑惑,说“你可知,你所伤到的是什么,东海之滨,神兽白泽,已为祥瑞,在这风雨飘摇之时,白泽放下恩怨,护送你等穿过暴风雨,上岛而来,是为善举,你却因一句未经证实的谣言,便对于你有嗯的白泽动手,现在还跟在我面前如此理直气壮,你对你自己的行为,并无半分的悔意,也觉自己没有过错,相反,你觉得你能站出来,并且替所有人背锅而感到自豪,并为此而洋洋自得,你的这种行为,只有四个字来形容,令人不齿,好了,我现在没有时间与你们废话,既然已经知道来龙去脉即可,沿着前面的小路往前一直走,便可到达除妖人本部,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接待你们,抓紧时间,好生修整,明日准时参加除妖人大会。”
那人被花枕月数落一通,字字句句均扎入心中,戳到痛处,本在想着花枕月会有所行动,最后,却只是叫他前往除妖人本部待命,没做任何的处置,对此,这个人也是心生疑惑,便又开口说“除妖人,我知道错了,我叫做江满楼,从江南来,我的错自然承担,待除妖人想要处置我的时候,请随时来找我,自不会有半分的推卸责任的。”
江满楼说着双膝跪倒,冲着花枕月伏身磕了三个头,而后起身立刻离去,上了小路,其他几个人看了一眼,然后冲着花枕月一拜,转身跟了上去。
唐醉影迈步走了过来,双目看向离去的江满楼,说“虽然冲动了些,但是,却是个直肠子,这股风风火火的劲儿,不像是个江南人,倒像是个北方人。”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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