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平飞看。所以老张头手刚开始低垂,将衣袖挡住下方,刘平飞就明白了,要偷梁换柱。
冷眼看去,老张头在手按到牌上的时候,袖中乾坤将要的牌送到掌下,看似在摸牌,实则拈起的已经是袖中藏好的纸牌。两张底牌送到丁胖子手中,刘平飞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一对金元宝,想来是鼓励自己跟牌下注了。
等第三张牌金元宝落到桌上时,刘平飞看看丁胖子是一张十,想来底牌是两张十了,根据自己刚才在理牌时的观察,接下来的牌是几张小牌,如果正常发展自己是三个金元宝,丁胖子是三个十,且如他所愿,压上五百两,看他怎样发牌。
见刘平飞终于吞下饵料,丁胖子嘴角忍不住绽出笑意,老张头眼中也喜色一闪,认定刘平飞没有识破自己的伎俩,神情轻松下来,越发自如自信。
等丁胖子跟了五百两后又加了二百两,刘平飞当然不甘示弱,加上。发第四张牌,这次没有动手腿,刘平飞一张八,丁胖子一张六,从牌面上看刘平飞赢。刘平飞又加上了八百两,丁胖子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其实心中早已经乐翻了天。
故意迟疑再三,丁胖子咬着牙道:“输赢就这一把,赌了。”将身前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大概有一千四百两左右。身旁的人都是赌场老手,但像这样的豪赌还是少见,禁不住都轻呼出声。
推出筹码后,丁胖子斜着眼挑衅地看着刘平飞,显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胡公子,丁某今天出门没带银两,胡公子能赢的话这些银两就送给胡公子当茶水钱。”
三千两的茶水钱,估计景帝一年也花不了这么多,刘平飞腹诽着,毫不手软地将面前的筹码也推了出来。刘平飞面前的筹码多出大要六七百两,丁胖子见刘平飞将筹码全部推出,不禁动了贪念,假笑道:“胡公子你的筹码有点多,丁某将手下带的零碎都押上,就算对等如何。”
刘平飞暗笑,这丁胖子还真以为自己稳赢,这回让他输得光屁股出门才爽。于是点头答应,丁胖子笑眯眯地将指上的金戒指撸下,又解下金项链,大概觉得自己稳胜,居然将腰间的玉佩和怀中的一件玉雕也放在桌上。
别的东西倒没有什么,这件玉雕却是用最著名的大凉温玉圆雕而成的玉佛,寸许见方,晶莹剔透,而且琢磨精细,纹饰优美,至少价值也在五百两以上。丁胖子假做大方地道:“一件玩意,如果胡公子能赢的话就送与公子把玩,这东西倒来之不易。”
刘平飞也不客气,点点头,示意老张头发牌。老张头静了片刻,伸手抓牌,先发的是刘平飞的牌,紧接着抓丁胖子的牌,故技重施,前臂上的肌肉扭动,挤动手臂上的皮夹,将事先藏在夹中的纸牌推出,手一低,衣袖垂下,趁势滑落到手中。
正暗中得计,哪知刘平飞眼不眨地正注视着老张头的一举一动,见他手一垂,知道又在换牌,伸出指来在面前堆着的筹码最上方一弹,一个绿色的筹码如同绿箭般正弹中老张头的换牌的右手背。
老张头只觉手一痛,牌无法抓牢,飘落在桌上。见众人诧异还未发现其中的破绽,老张头立刻喝问道:“胡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诈赌吗?”
刘平飞也不理他,拿起桌面上新发的牌,夹在食指中指之间,手指一振,纸牌如同飞出,如同刀片般将老张头的衣袖割开,赫然露出里面藏牌的皮夹。
众人一片哗然,老张头面如死灰,掩着袖管就想溜走,却被愤怒的人群堵住。庄家被抓住出千,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观赌的人群顿时炸了锅,性急的已经挽袖子想揍人了,有奸诈点的开始四处打量准备趁火打劫。
赌场的人看势不妙,看场的壮汉推开人群,凶神恶煞般地喝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想干什么?”
老张头飞速地与为首地汉子做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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