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像见到多年的朋友。看着瑶姐宜喜宜嗔的面容,刘平飞觉得内心深处有一股小火苗撩拨着心头乱颤,诞着脸笑道:“早知道姐你也回了钟京,我半夜都得爬到怡情庄。”
灵瑶脸一红,没有理刘平飞,带着他走进思故轩。思故轩内仅有数间农舍,怡情庄庄主白庆仁正笑着站在篱笆门下相迎。
进到屋内,刘平飞见房内摆设也似农舍,有些诧异。白庆仁笑着解释:“这是老夫幼时家中情景,老夫少时家贫如洗,不得已离家远赴他乡,几经生死起伏,才有今日之况。得意易忘形,老夫特意按照少时情形将家中旧物搬到此处,提醒自己富贵莫忘贫时。”
刘平飞肃然起敬,难怪这老头穿着小贩的衣服数着大钱时神色自然,原来是本色出演。站起身,刘平飞恭恭敬敬地向白老丈一躬到地,口中道:“多谢老丈赠弓之恩。”白庆仁没有客套,受了刘平飞这一礼。
再次落座后,刘平飞翘起二郎腿,嬉笑道:“老丈,年终了,是不是该分点红了。”
白庆仁示意灵瑶去拿账本,刘平飞见白老丈当了真,连忙笑道:“开个玩笑,不必当真,不过临近年终,我倒是想提点银子用。”
见刘平飞确实没有意思看账本,白庆仁心平气和地道:“亲兄弟明算账,既然你不愿意看账就算了,我告诉你个数,你名下分得白银四万五千两。”
虽说有心理准备,但四万五千两的数字一报出来,刘平飞还是心跳加速,口干舌躁。西平侯府一年所有的收益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二三千两,普通百姓一家一年也花销不了百两银子,而自己半年就得了近五万两银子。这么多的钱,刘平飞真想站起来大声唱几句:咱是有钱人,啷里个啷里格啷里格啷。
白庆仁笑眯眯地看着,他见过刘平飞当初的窘状,也想看看巨大数字给这个年轻人带来怎样的冲击。
刘平飞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连茶叶沫子也嚼巴嚼巴吞入肚中,长吁一口气,对着笑眯眯看热闹的白老丈自失一笑,平静了下来,道:“钱财迷人眼啊,白花花的银子真是动人心。麻烦老丈提五千两银子给我,其他的存在怡情市场庄吧。”
白庆仁露了佩服的神情,树起拇指赞道:“小老弟,真了不起,如此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老夫还从未见过。”刘平飞暗叫惭愧,要不是自己两世为人,有些事看开了,这四万多两银子非让自己出丑不可。
又闲扯了几句,白庆仁把话题拉回到生意上,感慨地道:“小老弟你提供的骰宝玩法和计赔率经过这半年来运行,已经在怡情庄各个场中都推开了,火爆得很,不瞒老弟,借着骰宝新玩法的东风,我怡情庄现在算是赌界前五把交椅了。”
刘平飞对赌场的事宜没有兴趣,当初提供骰宝也只是为了找点银子,只不过没想到卖得那样好,把自己选进了怡情庄的股东之一。见白老丈感慨万分的样子,刘平飞微微一笑,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可是,各大赌场见我怡情庄推出骰宝新玩法之后,纷纷派人到场内暗学,现在各大赌场都有骰宝的玩法,真是令人气恼。”这个时代没有专利法,刘平飞耸耸肩,也无计可施。
白庆仁替刘平飞新满上一杯茶,试探着问道:“小老弟,你有没有什么新的玩法?”
新的玩法,刘平飞皱起了眉,他对赌博本不是很了解,只是因为学概率的原因才涉及到骰宝之类的游戏,对于其他真是不了解。但在商言商,自己既然是怡情庄的一份子,加上白老丈对自己的大恩,刘平飞想了想道:“老丈,我对赌场内的赌法不是很了解,你能详细讲讲,说不定我能想到点什么?”
白庆仁于是分门别类地向刘平飞介绍开赌场内各种赌法,以及赌技和老千,说到本行,白老丈两眼放光,滔滔不绝,说得眉飞色舞,讲得天花乱坠。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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