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喜欢控制别人,包括周过。我更喜欢掌握大局,放手让我控制的人替我去做事。”童林眨眼头。三儿又说:“周过缺乏对大局的的掌控能力,他甚至都掌控不了自己,相对比较被动。碰到朱虎子,他就是不入流的小混混;碰到我,他就成人模狗样的经理了。”童林又笑了:“你怎么这么说他?”三儿也笑:“周过不说了吗,他爸也这么说。”童林头。三儿接着说:“有人带着,走上正途,他就是个好小子,可以把指定的事做得很精细,并有相当的拓展能力,但要掌控大局,还得磨炼磨炼哪,等三十岁以后吧。”
“三儿,你忘了周过最最重要的一个品质。”
“我知道,”三儿头,“对我绝对忠诚。”
童林问:“所以你敢用他吗?”三儿又头:“执着的人一般都很忠诚。我这几个人都很忠诚,但他们并不一定很执着。包括周过在内,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在困苦中挣扎过,我也是。我给他们机会,或者至少我们一起创造了机会。”童林好奇地问:“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们?”三儿说:“红姑也问过类似的的问题。我跟红姑说,水至清则无鱼。人都当厂长经理了,一好处都没有,怎么可能呢?认真干事,不吃里爬外就行。而且我是真正地放手,用我的信任,用我的慷慨,换取他们的忠诚。”童林头:“以心换心。”
“比如吴知甫,”三儿说,“治理轮轴厂用心用意,佩服;但他太僵直,为保住并发展轮轴厂无所不用其极,对职工相对严苛。那时候进厂当工人真不容易,没人敢跟他计较。他忘了工人身后还有一大家口,他换不到人心。现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还是不够。”
童林扯着脸皮笑笑:“这就不懂了。”三儿鄙视:“怎么那么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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