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乔。”
“奥。老乔啊,有啥事呀?”苏大彪问道。
“你是啥事?还不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婚事吗?你你怎么也不着急呢?”乔树达道。
苏大彪无奈的:“亲家,我也着急得很,但毓秀这孩子吧,特别有主见,我也做不了她的主,她是相中你们家乔叶的,结婚的事肯定没什么意见的,只是,只是——”苏大彪斟酌着该怎么去。
“只是什么?有话尽管就是。”乔树达不急不慢地道。
“嗳,是这样的,我好像听她起过,结婚的事情不急,等她要办完一些事情之后再举行婚礼。”苏大彪道。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比结婚这种人生大事还重要?大彪哇,你,能有什么事情能比得过洞房花烛夜这等人生大事重要的呢?”乔树达问道。
“是,洞房花烛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讲是无比重要,无比神圣的,但是对于他们年轻人来讲,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过时喽。”苏大彪道。
“那是怎么讲的呢?”乔树达人旧追问。
“你想啊,我们那个时候谈个恋爱能有个啥,顶多就是拉个手什么的,这还得做好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就是拉了手脸上都要烧个三五天,梦里再回味个一星期。现在的时代变了,洞房都像拉手一样稀松平常喽。”苏大彪道。
“拉倒吧你就,你还拉手都都脸红三五天,梦里回味一星期,你不是扯犊子吗,谁不知道,你上康庄盖房子,把人家房主的女儿给上了……你不是净瞎扯嘛。”乔树达根本不买他的帐。
“嗨,老哥,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是,那时候我是比较走在前面……”苏大彪着咽了一口唾沫。
“就是现在你也不落伍,你啥时候不是走在时代的前面呀,养情人,找老婆,离婚,现在倒好找了一个和你女儿一般大的女妖精做媳妇,你可真能作践……”乔树达好一阵损苏大彪。
苏大彪听了也不气恼,只是呵呵一笑:“嗨,老哥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其实吧,很多时候我是身不由己的。我现在最羡慕你这样的生活了,有田地三两亩,种菜、种粮食、种树,没事到处溜达溜达,有事就到地里忙活忙活,呼吸的是新鲜的空气,吃的是自家的粮食和蔬菜,真是一种福气……”苏大彪不禁感慨道。
“嗳,苏大彪别净扯那没用的,你现在也可以做得到呀,跟你现在那个妖精离了,回苏家桥和高凤英过,你你对的起人家高凤英吗?结发夫妻呀,糟糠之妻呀,你怎么就忍心……”乔树达滔滔不绝。
“老哥,咱们今天不讨论这个问题,咱们他们两个的正事来着。”苏大彪提醒道。
“奥,差点忘了正事。你吧,你闺女到底因为什么不着急结婚?忙活什么?”乔树达道。
“她吧最近好像有些不开心,心事重重的,可能公司有些事情不太顺利,她压力大吧。”苏大彪道。
“那这和结婚有啥关系?结婚了,乔叶不是正好可以帮帮她吗。”乔树达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做不了她的主,她现在也不在益城,到南方去开会去了。”苏大彪道。
“开会能开个多长时间?那开会回来咱就结婚,不能够再拖了,再拖孩子就要下来了。”乔树达道。
“那也没得事,你可以报上孙子,我呢就当上外公啦。”苏大彪道。
“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嘛,俺要明媒正娶的,那才扬眉吐气。”乔树达道。
“嗨,老哥这都啥年代了,你就想开点吧。孩子的事情由着他们吧,反正孙子外孙子是咱的,谁也夺不了去不是?”苏大彪道。
“我不是怕邻里街坊闲话吗,我一辈子没落闲话,老了得背闲话了?”乔树达道。
“嗨,谁愿意,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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