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温九倾好心情的问,“太子殿下,我的诊金什么时候能付?”>
太子殿下冷哼,“本殿身上这道疤何时能好,便何时付你诊金!”>
敢在他身上缝一条如此丑陋的疤,今日又害他在人前丢人,还想要诊金?>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慕子铭想的是,不是说这道疤要一直跟随他吗?>
疤痕消不了,本殿就不算痊愈,便就不付你诊金。>
你又能奈本殿何?>
温九倾看他一副‘爷就是要耍赖,你能把爷怎么样?’的姿态,隐隐磨牙,敢赖账,姑奶奶让你悔不当初!>
温九倾冷笑道,“太子殿下一言九鼎,自然不会昧下我那点诊金,堵上太子殿下的人品,我信得过。”>
言外之音便是,你堂堂太子,可要点脸!>
慕子铭:“.....”>
好你个温倾,他什么时候说要堵上自己的人品了?>
本殿何时缺你那点诊金了?本殿就是看你不爽!>
从未有人敢对他不敬。>
温倾是第一个。>
出了太子府,温九倾哈哈笑声没停过。>
赵玉谏无奈:“阿倾,有这么高兴吗?”>
“高兴啊,怎么不高兴!你没瞧见慕子铭刚那满脸羞愤的表情吗?像吃了粑粑一样。”>
温九倾笑的明眸清亮。>
“我瞧太子殿下是记恨上你了,今后你可得当心点,还是莫要得罪太子殿下的好。”赵玉谏叹道。>
“我还怕他不成?有的是办法让他求饶。”温九倾冷哼。>
她之所以没像折磨温家姐弟那样折磨慕子铭,不过是因冤有头债有主罢了。>
慕子铭虽然渣,但并未实质性的戕害过她。>
所以让慕子铭吃点苦头也就得了。>
真正害她的,是温月初父子,母子,慕子铭该感谢她这么恩怨分明。>
“听闻碎玉轩新来了一批上好的玉石,现下闲来无事,不如去瞧瞧?”>
赵玉谏摇头笑道。>
碎玉轩,皇城最大的玉器行当。>
温九倾喜欢一切值钱的东西。>
说起来,从回到皇城后,她还没好好看过皇城的风景呢。>
街道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不愧是天子脚下的地方。>
耳边叫卖声,吆喝声不断,温九倾和赵玉谏时不时的四处看看。>
忽然在碎玉轩门口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哟,赵大少爷这球杆儿不错啊,翡翠镶金,果然是大手笔啊!”>
“那当然,要打球,球杆儿自然也得用的称手才行!”>
“听闻太子久病未愈,陛下震怒,赵太医可连头发都急白了,赵大少爷还有心情和我们一起打球呢?”>
“.....”>
这声音,对温九倾来说是陌生的。>
可对赵玉谏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熟悉到令他双目赤红,五指捏的咯咯响,望着碎玉轩门口说笑的几人。>
其中一人,便是他的死敌。>
“去去去,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打球,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赵家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吗?等着瞧吧,治好太子殿下的功劳,必然是我赵家的!”>
赵传承不悦的推搡着几个调笑他的兄弟。>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从碎玉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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