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直无所出,更被医者诊断出无法生育,一时心灰意冷,不得已,默许了罗洪在外纳妾的行为。>
为了讨好他,更是找了一个由头,将他由一个小小的兵士调到江城,成为护卫长。>
只待一年任职期满,调回京师。>
那时,再令兄长给他在大理寺安排个一官半职。>
他体面了,全家人也体面了。>
谁知,他刚来三个月,就惹出麻烦,被人送进监狱。>
苗氏越想越气,挥手招来一人,吩咐道:“明日,你去摸一摸那个墨公子的底细,我们再做定夺。”>
“是!”>
“……”>
前往福安村大道上,耿忠一路扬鞭催赶,不到半个时辰,马车便听到夏家大门口。>
门口昏黄的灯光下,李云娘开门,喜滋滋迎上前,看着耿忠的眼神,充满了慈爱,“耿护卫,多谢送我家芊芊回家,我准备了手擀面,要不你到院中,吃一碗再走。”>
男女有别,天色太黑,将男人往屋里招呼,不合时宜。>
不过开门,在院子中吃,却是可以的。>
此话,若是放到平日里,耿忠定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美美吃一顿。>
可一想起夏芊芊今日所言,李云娘眼中的慈爱瞬间化为丈母娘看女婿的审视。>
耿忠的全身汗毛倒竖,不自在起来。>
他转身,猴子般跳到车辕上,连连摆手,“夫人客气,我有事,先走了。”>
马鞭几声脆响,马车飞一般疾驰而去。>
李云娘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呐呐道:“他今日是怎么了?”>
夏芊芊将娘往屋里拽,“他不是有急事吗?”>
两人进屋关门来到厢房中。>
夏芊芊将竹篓卸下来,将油纸包中的菜一个个打开,“娘,饭菜还热乎着,你与元宝赶紧吃。”>
“芊芊,我听王大爷说,柳树大集那边生意很不错。”>
“对呀!我们的豆腐受到好评,许多人来买,供不应求。”>
“我今日又摘了两大盆豆子,我们平日继续磨豆子。”>
“娘,您身体不好,往后这种活,等我闲了,再做。”>
“我哪里能整个歇着,活动活动,身体反而好。”>
“阿姐,你又给我们带回来这么多菜啊!”>
“元宝来吃,我今日出诊,旁人请吃饭,便都带回来了。”>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热热闹闹吃一顿饭。>
江城墨府,书桌上,摆放着一柄大刀。>
这是罗洪刺杀曹然时,遗落在现场的物证。>
姬子墨冷冷看着,命令道:“耿忠,将它交给仵作,查验其上的指纹,与牢中的罗洪做比较。”>
“是!”>
外面的天更黑了。>
姬子墨漫步来到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樊山。>
耳畔却响起少女咄咄逼人的调侃之音,“对我那么好,让我生出非分的想法,该如何好?嗯?你负责吗?”>
姬子墨的眼神不自觉柔和起来。>
谁知,隔壁屋子忽然传来瓷器落地的声响,伴随着几声尖锐的嘶叫。>
刘老脚步匆匆而来,急得满脸通红,“殿下,小公子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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