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叮嘱道:“来,坐这里,我教你驾马。”>
元宝与王大爷学会了驶牛,在种植棉花时,大显身手了一次。>
听耿忠要教他驾马车,他一时来了兴奋,高兴道:“谢谢耿大哥。下次教我骑马,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
马车内,姬子墨望着身侧一脸坏笑的少女,微微一愣,眯了眼,“你有办法?”>
夏芊芊一挑眉,直起腰靠在车窗上,“你觉得,江承运最在乎什么?”>
姬子墨没吭气。>
夏芊芊狡黠一笑,“若是秋月画舫上的人,今晚上忽然全部窜稀,你说,他会不会着急上火?”>
窜稀?>
她可什么都可以无所顾忌地说出来。>
“能入秋月画舫的人,均在他们的监视之下,想要下毒,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不用下毒。”>
夏芊芊胸有成竹道:“他们喜欢在酒水中下毒,我们却只需要借助一场风向,便可将有毒的气体传入画舫中。”>
“你有那么厉害的香毒?”他神色微诧,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夏芊芊嘿嘿一笑,调侃道:“不要用毒这个字,我这可不是毒。只是与他画舫中的酒水之物相碰时,会引起人的不适而已。”>
说话间,她手腕一转,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竹盒子,递过去,“让人在上风处点燃,十丈之内,全部有效。”>
姬子墨接过竹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宛若筷子一般的香整整齐齐排列着,竟然有十枚之多。>
“这么多,你提前多少天准备的?”>
“前日,咱们从秋月画舫出来,我便想着,该怎么让他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随手弄了这些玩意儿。”>
她说得轻巧,可要炼制这么多的香,岂是那么容易做到。>
昨日,她还忙活了一天,又是种地,又是忙活着给劳工们做饭。>
她一天天地不嫌累,现在吃得多,吃得好,却不见身上挂一点肉。>
姬子墨将盒盖子盖上,冷脸道:“往后,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操心。”>
这人真是,若不是替他着想,她能想尽法子要绊倒江承运吗?>
他却不知感恩,在这里说风凉话。>
气极反笑,夏芊芊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当真以为我愿意瞎操心,还不是为了你。”>
姬子墨一愣,随即又觉得他刚才的话,有些重了。>
想了想,他补上一句:“阴谋算计之事,一个我就够了。你只需种好地,上好学,足以。”>
这句话,怎么有种宠溺的感觉。>
夏芊芊侧目望着姬子墨,眼神在他的脸上流连忘返,直至看得他脸上泛起红潮。>
她才“噗嗤”一声笑了。>
这人的忽冷忽热,都将她搞神经了。>
青帐马车停到夏家大门口,夏芊芊跳下马车,提醒道:“那香无色无味,一晚上用两支,连着用五日。”>
“五日后,他若不暂时停业,我可以再行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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