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从里面又露出另外一张烟雨色的帕子。>
“这张帕子便是桂嬷嬷徒弟丽娘临死时,交给她的帕子。”>
她将帕子放到桌面上摊开来,烟雨色的帕子,仿佛江南的风景,朦胧而氤氲,没有特殊的花纹与印记。>
她看不出这条帕子有何特殊。>
姬子墨伸手将帕子翻开,细细打量一番,并未发现有何不妥,“这是一条蚕丝帕,看似普通,可材质并非普通的春蚕吐丝而成,”>
“蚕丝的颜色多以白色与黄色为主,向这种藏青色的蚕丝很少见。用这种蚕丝做手帕的人,恐怕也不多。”>
“那这条帕子,定不是那位丽娘所有。那她拼死保护的这张帕子,又有何玄机?”>
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这个问题,现在是无解的。>
夏芊芊想着那边还有很多人等着她去化妆,她起身告辞,临走时,又经不住转身提醒道:“那个赵书很可疑。”>
“他哪里可疑?”>
“娇妻在身边,他总是往那边的公子哥宴席上瞅。那眼色……啧啧。”>
要么是偷情?要么是有事隐瞒。>
姬子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懂得太多?”>
“不多不多!”夏芊芊连连摆手,“男女之事,我略懂皮毛。那男男之事,我只是耳闻。”>
“你从哪里知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蓦然起身,眼睛中一息间,仿佛要冒火。>
“我就是看多了话本子。”她一边后退,一边解释道:“你也发觉了,才让清风跟着他,不是吗?”>
“我对他是有所怀疑,可从未想过那些。”>
“你没想到的问题,我全部替你想到了,你该感谢我才是。”>
夏芊芊跳脚,转身便跑,临到门口时,差点碰到守在外面的翠兰。>
“姑娘,对不起。”翠兰连连道歉。>
“是我不对,该道歉的人是我。”>
夏芊芊端正身体,强调道:“翠兰,听闻贤王殿下将你从城主府要了来,你以后是殿下的人,旁人若是向你打听贤王殿下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要有数。这是我对你的善意提醒。”>
翠兰起身,拘谨站着,不敢吭气,再抬头时,那粉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拱门之后。>
流觞苑中,赵书陪着鄂俏美在大厅中挨个转一圈,众人纷纷向他敬酒,表示谢意。>
赵书兴致颇高,一杯杯的清酒入口,不一会,脸颊红了,说话的声调也高了几分,“大家继续喝,吃好喝好。”>
鄂俏美见他醉了,忙搀扶住他,“夫君,你回去歇一会。”>
“咦!”赵书不愿意,“你在这里,我岂能留下你一人招呼人。”>
“每年的赏花节耗时耗力,来年我不愿再举办了。”见了他,见识到他喜欢一个人时的样子,鄂俏美一颗心,彻底凉了。>
“怎么能不办?”赵书压低声音,语气柔和道:“你一直念家,见不到家人,也见不到好友,我可不愿见到你整日哭丧的脸。”>
赵书几句话,将鄂俏美的一颗心又暖热了。>
“夫君,那你先去歇着,晚些时候,有事我再派人去寻你。”>
“嗯,那也好。”赵书在小厮的搀扶下,往自己的寝殿而去。>
他醉眼朦胧,一路而行,步子轻浮,似随时都能倒地一般。>
小厮将他扶入屋内,安置到榻上,盖好被子,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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