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的。”>
“平阳侯?”她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听着有些熟悉。”>
“自然熟悉!”刘老斜着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坐,兀自摇头晃脑道:“你这个丫头,属实不地道。”>
“平阳侯便是习院长的夫君,你的亲生父亲。”刘老一边解释,一边调侃道:“你拿着亲生父亲的一条帕子,让老夫猜主人,岂不是戏耍我也。”>
“真是他的?”>
她的心一沉,一股无法说清楚的情绪郁结在心中,让她一时间,情绪陡然间变化了。>
“老夫可以作保,定是他的。”刘老拍着胸脯打包票道:“这几日,老夫思前想后,为何对这条帕子有印象。”>
“起初,我以为它是宫中哪个娘娘的。毕竟除过殿下外,在京师中,老夫在御医院为官那么多年,多是为各位娘娘服务。”>
“可这帕子烟青,宫中的娘娘们,所用之物全部都比较艳丽,若是用过如此颜色奇怪的帕子,我定记忆深刻。”>
“于是,老夫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了,是平阳侯。当初,我与习院长尚且不熟。”>
“十八年前,平阳侯的幺女被劫持,那个幺女便是你。平阳侯夫妇备受打击,卧倒在榻,老夫奉命前去医治。”>
“老夫隐约记得,习夫人产后尚未恢复,症状更重,老夫给她诊脉时,她忽然坐起预吐,一旁的侯爷见状,冲入帷帐中,以一抹帕子为她擦拭口角,之后将其丢弃在地。”>
夏芊芊眉头拧成一道川字,调侃道:“刘老,我连昨日午膳吃了什么,都会忘记,十八年前,侯爷的一个不经意之举,你竟能记起,还能记住那条帕子?”>
“老夫也是忘了。”刘老辩解道:“不过,当时夫人病情严重,老夫也顾不得其他,亲自弯腰将那帕子捡起来,查看其上的呕吐物,以便诊断病情。”>
刘老换一个姿势,“老夫年龄老了,近处的事情记不清,但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奇怪了,记得却越发清晰了。”>
“昨夜想了一夜,梦中忽然闪过一个情景,今晨一回想,所有的事情便都想起来了。”>
这么说,这块帕子真是平阳侯的。>
夏芊芊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刘老顾不得她的心思,眼神落到桌面上的《外科学》上,征求道:“这本书,老夫可以带走了吗?”>
这本《外科学》原本便决定送给刘老,自然不会食言。>
不过,为了表示此书的重要性,有一些假场面,还是需要支棱起来。>
夏芊芊起身,拿起桌面上的《外科书》,郑重交到他的手中,“刘老,此书珍贵异常,但我愿意忍痛割爱,将其赠与您。”、>
“只要刘老能够物尽其用,学了它,可以救治更多需要救治的病人。如此,也不枉费师父将其传于我的初衷。”>
刘老一听她此话,颇受感动,赶紧保证道:“丫头,你放心,此书若如此珍贵,老夫即刻寻人来誊写,待完毕之后,我定将此书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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