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没有对顾景行隐瞒要去见杨毅的事情，吃过早餐，拎着包出了门，在门口跟男人亲吻告别后，各自上了自己的车。
“，要不要派人去把太太跟杨毅说的话录下来？”凌莫凡转身过来，出声询问道。
后座上的男人眉心微拧，“要我监视我老婆，搞得夫妻不和，你就开心了？你确定你不是我妈派来的卧底？”
凌莫凡：“......”
他怎么觉得，先生这话有点在开玩笑的轻松语气啊？
先生会开玩笑了？
有了夫妻生活的，真的好可怕......
“对了，”顾景行突然想起了什么，“之前那个男人的身份，核实了没有。”
凌莫凡一惊，已经知道说的是谁，有了几秒钟的犹豫后，才开口汇报：“，身份已经核实了，是一个小混混，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祖孙俩关系也不好......”
“那他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晚宴上的，不管是求人还是求财，都不会选择那种场合出现，”顾景行一双狭长凤眸危险眯起，低沉的嗓音染着薄霜，车厢内的温度都跟着降了下去，“很明显，他的出现，就是为了毁掉蹊蹊，所以他的背后，不可能没有人......”
凌莫凡神色异常地咽了咽口水，“会不会是慕诗悦......”
“可能性不大，慕诗悦再傻，也不会料不到后果，就算她有信心，认为我知道后会当场抛弃蹊蹊，也不会不做好我去找她算账的准备，可是她是在事发之后才出逃的，说明事前她并不知情。”
“那，我再继续查......”
“莫凡，”顾景行幽深的双眸锁住凌莫凡不自然的脸，沉声道，“你是
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凌莫凡的脸色难得地白了白，他跟在顾景行身边多年，忠心耿耿问心无愧，从来没有过这么局促的时候。
顾景行勾唇一笑，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深处，比他不苟言笑的时候更添危险，嗓音也是漫不经心的，“说不说都随你......”
凌莫凡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话说得好听，可谁不知道，他不说的话，会死得有多凄惨......
“，抱歉，是因为还没有得到证实，我才准备等彻底查清楚之后再向您汇报的......”
“我们查到那个男人，在事发前两天，突然得到一笔横财，听他的酒肉朋友说，他还曾经在酒桌上说，等过了周末，他还会再得到一笔钱，但是具体的，没说钱是怎么来的......”
顾景行俊美的脸上淡漠如斯，“也就是说，有人指使他来晚宴闹事......是谁。”
凌莫凡为难地开了口，“我们顺着这条线，最后查到的结果是......是跟老爷子有关。”
“给那个男人打钱的人，是一个社团的老大，老爷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通过他处理的......”
凌莫凡看着黑下去的脸，感觉周遭气压陡然下降。
“，真的还没有证实，不一定是老爷子授意......”
顾景行沉声开口道，“你就没有想过，那个男人跟太太，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凌莫凡连连点头，“我查过的，我去问了容易，他说当年，太太出事的那家酒店，监控系统在事发前就遭到了破坏，没有留下任何关于那个男人的蛛丝马迹，所以容易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那家酒店在事后被季擎宇收购了，应该就
是不想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顾景行捏了捏眉心，“暗中调查，不要惊动爷爷，更不要有一个字落在太太耳朵里，不管查到什么，都不能惊扰太太。”
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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