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照面打下来,能感觉得到这孩子骨子里有一股韧劲,不愿意把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这一点,在这个年纪的小朋友身上是很难得的。
可是现在,她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一定是难过到了极点了吧......
顾景行的心,愈发的烦躁,扯了扯身前的领带,想对嗷嗷大哭的小帆船说点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转身离开了餐厅。
慕言蹊:“......”什么情况?
午餐在一片悲伤中渡过,慕言蹊好不容易才哄好小帆船,小芒果也没有再哭。
慕言蹊猜想小芒果之所以哭,应该是看见她跟小帆船比较亲热,便没有再喂小帆船吃饭,让女佣来喂,自己吃着自己的。
慕言蹊没什么心情吃饭,随便吃了几口,便去了厨房给顾景行准备饭菜。
“言言,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容易紧跟着走进了厨房,也不管一旁的女佣在场,直接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小芒果可是咱们家唯一的孩子,我不许你这样伤害她!”
“我伤害她?”慕言蹊冷嗤一声,转过身来看着他,“容易,你搞搞清楚,谁伤害谁了?昨天是顾景行的生日,季擎宇明显是来闹事的,你有没有想过,还好昨天在场的人都是熟人,如果有外人在,顾景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爆出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一个孩子,你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慕言蹊紧抿着唇角,强忍着眼底的泪水,哽咽道,“当然,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有太多过去了,是我对不起他......”
容易的眉心蹙了蹙,语气低软了下来,“言言,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
什么意思,没错,她是无辜的,但是你不能站在上帝视角,要求我抱着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上演重逢大戏吧?”慕言蹊难过地闭了闭眼,沙哑的嗓音艰难地吐出字眼,“容易,你别忘了,她是谁的孩子,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噩梦......”
“言言,可......”
“你别说了,我头疼得厉害,你先出去吧,我要给顾景行做饭了......”慕言蹊打断了他,转过身,继续忙碌了起来。
容易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半小时后,慕言蹊端着两个菜,盛了一碗米饭,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男人低沉冰冷的嗓音传出,慕言蹊拧开门把,一进门,就问道了一股浓浓的烟味。
“咳咳咳......”慕言蹊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老公,你怎么又抽烟?”
顾景行没想到进来的会是宝贝儿,将手里燃到半截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打开了窗户,转身,宝贝儿正将饭菜摆在茶几上。
顾景行紧锁着的眉峰松懈了几分,走上前,牵着女孩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给我做饭了,嗯?”
慕言蹊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抱怨道,“哪有跟一个孩子置气,连饭都不吃的,你比小帆船还难哄,赶紧趁热吃吧。”
顾景行摸了摸女孩娇俏的小脸,这才拿起筷子,斯条慢理地吃了起来。
慕言蹊心满意足地看着他,这就是她憧憬的生活啊,这个世界这么大,总会有这么一个人,让她愿意洗手作羹汤的。
“老公,要不要下去给你端碗汤?”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顾景行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以后没事就不要下厨了,累。”
慕言蹊心里漫起一股暖流,轻轻点了点头,“好。
”
等顾景行放下碗筷,两人没有去管其他的,静静地相拥在沙发上,慵懒地晒着窗外打进来的太阳。
“老公,小帆船刚刚到底怎么惹你了?你是不是凶她了?她从小娇生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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