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带着笑，除真忽然开了口。
「你真的能救下徐溪言？」
又是这个问题，小丑转头看了她一眼，歪了歪脑袋，忽然勾唇笑了起来，似乎带着嘲讽，嘲笑她的天真。
随后，收敛了笑意，像是完成恶作剧的小孩儿，理直气壮道：「不能啊。」
他本以为除真会生气的，但除真只是很淡然地「哦」了一声，道：「你脸上的面具摘了吧，太显眼了。」
小丑：……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不过小丑身上显眼哪里只有这张面具啊，还有身上的全部衣服都很格格不入。
古朴街道，青砖绿瓦，沉闷的颜色中突然的一抹亮色，实在是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小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很喜欢，但既然来到了这里，换一下也没什么。
他们回到了林归曷的屋子，一路走去，小丑时不时四下望了望，时而蹙眉，时而外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除真本是以为他只是对现实世界好奇，可看他的样子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他，他便皱着眉，道：「这地方……我百年前好像来过。」
百年，他这是活了多长时间啊？
除真很想吐槽，但却更在意他说的来过是什么意思。
可再问他，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林归曷家，林归曷将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小丑。
小丑的身高比林归曷矮一些，或许是因为少年时候就被害了的原因，身高再也没有长过，即便是比除真也没高多少。
而且他生前也穷困潦倒，身子更是瘦削，林归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像是穿上了大人的衣服，颇有些不伦不类。
除真本想着给他拿一件自己的衣服，kngze的话说不定他可以穿上，但是被林归曷给拒绝了。
即便那些是除真买来还没穿过的。
他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几件年轻时候的衣服，递给了小丑，小丑穿上，倒是也正好。
此刻他摘下了小丑面具，露出后面那张清秀的面容。
先前在报纸上见过他的模样，但那时候早就烧的不成样子了，现在才看见他原本的面目。
长得很漂亮，一头柔软的黑发服服帖帖落在脑袋上，看上去十分乖巧。
走到路上，怕是会以为是哪个学校走出来的学生。
极具欺骗意味。
同时，他们也得知了小丑的名字：童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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