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除真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眼神冷得仿佛眼前的只是一具死尸。
除真会救下孙夏雪是因为心善，可曹永琴可是想要害死自己的，甚至还特意将章鱼送了过来，她又不是圣母，怎么会救？
现在曹永琴反被章鱼捉住，除真也只觉得她活该。
曹永琴倒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明明可以直接杀死曹永琴的，但章鱼就像是恶趣味的小孩，看着曹永琴苦苦挣扎，死活不给她个痛快。
每每都让曹永琴产生一种，自己还能活下去的错觉。
触手高高举起，又重重砸下，一下砸在曹永琴的后背上，本就已经磨破了的后背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啊——」曹永琴尖叫一声，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曹永琴还咬着牙强撑，艰难地想要爬到除真他们的方向。
「求你……救我我，再也不会挡着你们的路了……救了我，也是一个助力啊，求求你们了……」
她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便猛烈地开始咳嗽了起来。
鲜血瞬间喷溅在地上，另外三人却始终冷眼旁观。
除真冷笑一声，「别说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不会背刺我，就你现在这样，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对我们，还会是一个助力呢？」
曹永琴现在几乎半残，除真若是真的救下她怕是还要帮着兑换药品，还要提防她背刺自己，着实得不偿失。
曹永琴的身子顿了顿，章鱼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下狠狠砸了下来。
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被砸断了一般，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递而来。
忽然，胳臂一凉，一只触手卷住了曹永琴的右臂，另一只触手卷住了她的身子，猛然用力，右臂脱离了身体。
「不——」曹永琴像是一块儿破布从空中飘散下来，右肩往下一个巨大的血窟窿还在汩汩冒血。
曹雪芹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生命的不断流失，却仍旧不甘心。
不！她不能死！她要活下来！
曹永琴在心中默念，目光从除真了林归曷冷冰冰的脸庞上扫过，最后落在孙夏雪的身上。
只剩下一只胳臂艰难地爬行过去，像是地狱爬来的厉鬼，却是来乞求拯救。
「救救我……孙，夏雪……求求，你，救，救我，以……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此刻，曹永琴的声音轻微地像是一阵风声拂过，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孙夏雪听清了，却也只冷眼瞧着，恶言讽刺着。
「曹永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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