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又想贝贝了。”
每当他们说起这些事的时候,秦淮都在细细地听,思考一些可能被他们遗漏的问题,但往往发觉自己提的意见一般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于是说的话也少了。
而彭翎一到他们开始讨论正事,就觉得困倦欲死。但在家里每次打断父亲讨论正事时都会挨骂,已经逐步养成了忍睡旁听的习惯。但这次她实在忍不住了,插嘴道:“贝贝姑娘真的很漂亮吗?或是聪明过人,会帮你分担烦恼?或是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或是知书达礼、气度雍容?”
李闲哈哈笑道:“原来彭五姑娘词汇量这么丰富。实话说吧,贝贝漂亮是很漂亮的,但其余那几点却顶多只能搭点边儿。”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她?有点时间就开始想她?”彭翎有点想不通了。她自出生起,还真的没有感受过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父母帮四个哥哥物色对象时,用的就是刚才自己说的那几个标准。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其实我也很喜欢五小姐的呀!而且也很喜欢秦姑娘和烟姑娘……”李闲嘻嘻笑道。
彭翎呆了一呆,不悦道:“只要是姑娘家,你都喜欢啊!”
秦淮冷冷地道:“错了。只要是女性,上至八十老妪,下至黄毛小丫头,他都很喜欢。”
江乘风大笑道:“你们都错了!只要是雌性,无论母猪母狗,他都很喜欢。”
众人哄堂大笑,如烟更是笑得趴在了琴上。她身为扬州第一名妓,见过男人千万,从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疯言疯语,说这等乱七八糟的笑话。眼前这几个人,不仅是男的,连女的都一样疯。在这些人眼里,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高不可攀的琴神或者低三下四的妓女,而只是纯粹的朋友,说话做事根本毫无顾忌。
李闲被人挖苦成一个见洞就插的**,脸上居然红也不红,反而笑得比他们更开心:“你们都说漏了一点,不仅是雌性,连某些没有男人能力的男人我也有兴趣的。哎哟!痛!”
江乘风若无其事地收回攻向李闲的魔功,微笑道:“那正好!我认识几个太监,改天介绍给你。”
李闲笑嘻嘻地道:“你连那些人都认识……我终于明白小时候私塾先生教过的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话音未落,炎阳出鞘,挡住了江乘风气急败坏的一刀。
三女笑得前仰后合,江乘风身上刚性十足,并没有一点怪异之处,她们显然只当李闲在开玩笑而已。谁知李闲的玩笑却是有的放矢,痛揭江乘风的疮疤。
江乘风这辈子最痛苦的,也就这么个疮疤而已。
“好啦!”李闲举手认输道:“我知道你风流倜傥,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美女。其实我之所以想贝贝,确实是有原因的。”
这回不仅是彭翎,连秦淮与如烟全都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那是一种归属感。”李闲的声音低沉下去,道:“有贝贝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像回到家一样。可笑的是我并不喜欢有家的感觉。这是不是一种矛盾?”
众人都沉默不语。这种问题比天道还深奥,每人都有每人自身不同的感受,根本没人能有准确答案。
江乘风想起了成樱。如果真的放下俗事,和成樱共组一个家,该有多好。但是重阳教的大业却不能弃之不理,更何况现在的大业中,自己和成樱所生的儿子竟已成了至关重要的人物。
彭翎忽然开始想家。离家这么久以来,居然从没有想过家。父母一定很担心吧?彭翎眼前浮现父母苍老的脸、慈爱的神情,忽然觉得自己多了一种责任。自从懂事起,自己还从没有这种强烈的责任感。
秦淮心里只有姐姐疲惫而沧桑的眼神。虽然那时一年中姐姐都没有多少时间陪在自己身边,但那时的家,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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