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壶酒施施然返回扬州。此行的最大收获并非通知了他们对付银龙堡的计划,而是让秦淮有了用武之地。
秦淮对徐博的恨意是刻骨铭心的,既然此刻他并不适合去找徐博的麻烦,那么让秦淮尽一份力狠狠打击银龙堡,想必是秦淮最喜欢做的事了。
秦淮不通水战,太湖水盗不懂陆战。老天几乎是刻意这么安排,把这原本毫不相干的山贼水盗糅合在一起,成就一番事业。
离行动的日子还有三天。这短短三天里,秦淮能否将一群乌合之众训练得初具规模,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到达扬州时,又是子时。李闲直接摸到孙凌的店前,里面仍然亮着烛光。
“王八蛋,你终于来了!”孙凌还不等李闲敲门,就气冲冲地拉开店门,道:“快管管你那只臭猫!老子没酒给它喝!”
老鼠闻到了李闲的气息,欢呼一声扑了过来,窜进李闲的怀里直蹭。
“老鼠乖!我带上好的丹凤酒来给你喝了。你看我一路上都没舍得喝哦。”李闲拿着酒壶晃了晃,对孙凌道:“拿只大碗来!”
孙凌苦笑着拿了只大碗,看着李闲把酒全部倒了进去,老鼠像见到玉液琼浆般一头扎进酒里,转瞬间喝了个精光。
“乖,去睡觉啦!我和这个大饼脸有点事要出去办。”李闲摸着老虎的头,以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
“谁是大饼脸!”
“你见过有人的头比你圆吗?”
“***!”孙凌恶狠狠地骂了一声,道:“比起--&网--,让我们的计划顿成泡影。目前许子悠震怒,已经正式和我们决裂,领了一队骑兵把我们设在北方和外族交易的站点夷为平地。这件事尊主尚未给出指示,你怎么看?”
“薛昌与白马堡全力配合下的实力,会稍胜过我们在天山掌握的力量一筹。如果重阳教的人也参与对我们的攻击,十余年在天山的苦心经营就将化做泡影。因此无论如何,你们必须利用重阳教与白马堡的矛盾,让他们互相攻击,而我们必须尽快腾出手来铲除薛昌,控制天山。”
“恐怕力有未逮。”
年轻人冷笑道:“不是还有苍梧剑派和关中剑派吗?他们的力气必须好好利用。”
那人呵呵笑道:“明白了。我必须尽快赶回去。”
年轻人道:“去吧。我要休息了。”
那人走了几步,似是在门口停下,说道:“忘了告诉你,厉天不出三天就会到扬州。***,只不过这样的一句话,就损失了我三个探子的命才能得到,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
年轻人不说话了,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闪身而出,几个起落,没入黑暗中。
房内的烛光很快熄灭了,一个年轻人也蒙着面出现在门外,身形一闪,便已不见。
李闲和孙凌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全身上下都已被汗水湿透了。
“这是我第一次明明白白地听到这个神秘组织的对话。”李闲长吁一口气,道:“真他妈令人兴奋!”
孙凌冷冷地道:“原来这杨知府的大公子竟是这个组织里的重要角色。可惜前几句话我们没听见,不知他们究竟要叶七去做什么。”
李闲决然道:“绝不是什么好事。我必须回去与江乘风商议一下。对了,你为什么不去跟踪这个大公子?”
孙凌摇头道:“虽然跟踪他很有可能找到叶七的藏身之地,但不能排除被他觉察的可能。万一他发现了,就知道他们的秘密已经泄露,这不划算。”
李闲点了点头,杀手的思维确实比他缜密得多了。
“好了。”孙凌沉默半晌,终于说道:“偷完玉佛,今天可以回去睡觉了。”
李闲苦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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