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汗硬是疼出来的。
疯子是经常跟人过招的人,而且也多多少少跟人见过血放过血更被人放过血,一见到辰玄发白的脸,就知道失血过多的原因,直接从副驾驶席钻到后面,二话不说解开布条,撕开裤腿,见到相隔十几厘米的两个伤口,倒抽一口冷气,伤口肯定深到骨头上了,难得辰玄没有大喊大叫。
他要是知道辰玄在被刀捅的时候那所谓的大吼大叫,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肯定不是中年人的评判:风趣的硬汉。
辰玄擦了擦汗,道:“走快点,多超几辆车,别让他们看到车牌号。也别去医院了,找个药店买点酒精伤药和绷带就行。”
刘小新默不作声,被辰玄的状态弄得酒醒了不少,认真开车,往最近的药店赶去。
那几个追出来的大汉听到车声就加快脚步,到路边的时候就见到几滴鲜血和轮胎的擦痕,不过望过去的时候,车来车往,哪里看得到啥东东,只能打电话如实汇报。
中年人阴沉笑道:“都回吧。”就挂了电话,低声道:“不是只有齐氏集团才能调动不夜城的摄像头啊,哼,你能跑到哪里去?”
车厢里,半躺着的辰玄搓动手指,一簇火焰飞腾而起,道:“有烟不?”
一句话,三个字,沉重的气氛一下子松弛起来。
刘小新笑骂道:“还能抽烟,就说明死不了。”
辰玄笑道:“是死不了。”
疯子不抽烟,刘小新丢了一根烟过来,居然是讹诈辰玄的老黄皮,不是抽惯了的黄鹤楼。
辰玄眼睛一亮,苍白的脸有了几分生气,有些人,就像是老黄皮一样,不精贵,但经典,不华丽,但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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