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可。”
一路无话,陆仁这一行人赶到了许昌东部的边界镇。
刚刚抵达的陆仁一跳下马车,乡长就赶紧把陆仁迎入府衙,并开始向陆仁汇报案情。只是乡长才刚刚开了个头,陆仁就极度不满的发起了牢骚:“你有没有搞错啊!?市井强徒欺凌乡里,你既然已经将这伙贼徒拿下依律治罪就是,干嘛还非得找我来亲自审理?要是许昌周边的县乡个个都如你这般,我陆仁就是分十个身出来也不够用的啊!行了行了,你马上去依律定罪,该打的打,该斩的斩!!”陆仁这是正在火头上呢。
乡长慌忙拦住了陆仁:“令君请稍安勿燥!请听下官把话完!实际上这伙贼人下官原本是根本就拿不下来的……”
“屁话!拿不下来?这不都让你关到牢里去了吗?”
乡长见陆仁如此就差没急得马上给陆仁跪下了:“令君请听下官啊!这伙贼人是县中豪族的宾客,自倚其势欺凌乡里兼之人多势众,而下官与乡中吏卒少且多为老弱之众,非为其敌手故无可奈何……”
陆仁怔住,他作为许昌令兼典农中郎将,主理着许昌一带的屯田政事,为了保证屯田政令的通畅无阻曾有意的调查过许昌周边乡县的豪族情况,尽可能的不与这些个豪族碰上。现在听这乡长提起,陆仁仔细的思索了一阵也明白过来:“这一带本无甚豪族,只有不久前自迁居于此的……这些人是谏议大夫曹子廉(曹洪)的宗族宾客?”
乡长用力点头。
“我靠!这个人精!”陆仁心中暗骂了一声,哑然中打晾了一阵这个年纪大出他许多的乡长,暗自心道:“难怪他会这么急着找我来这里!因为这些人他根本就吃罪不起,若是真的惹毛了曹洪家里的这帮子人,搞不好他们会把这个地头搅得天翻地覆,他丢官罢职的事,命保不住才是大事……哎?不过他又是怎么把这些人抓住的?按他所的,他应该根本就不敢,而且没实力去碰这帮子人啊!”
一念至此自然开口询问,乡长心心的解释道:“令君有所不知,三日前有一支行商客旅至本县暂歇,其众有数百人,财货亦颇多……”
陆仁再次哑然:“行了,不用多了。是不是子廉宾客见财起意,结果就两方人打了起来而且打了个两败俱伤,最后就让你逮了个正着?”
“正是如此。不然仅以乡的那点乡吏,哪里能抓捕到这些人?”
陆仁道:“子廉宗室的损失应该不吧?不然在我到这里之前,你这乡署不被他们闹得乱成一团才怪了。”
“昨天还来过一趟,威逼下官将客商的人全数处斩以泄其愤。”
陆仁怀抱起了双手冷眼望定了这个乡长,心中暗道:“这个家伙看这样子就知道是根墙头草,按以他的这种性格,既然得罪不起曹洪的族人那应该直接就会把那队客旅全杀了,然后上报的时候只是斩杀了一队流寇就能搪塞过去,顺便还能讨好曹洪的,怎么会非把我给叫过来?难道那队客旅也颇有来头,让他不敢下手?”
一念至此陆仁便问道:“客商主事之人何在?”
“现亦被下官暂押在牢中……令君,此人被下官收押之时,具言乃是令君、令君的……”
“我的什么啊?话别吞吞吐吐的!”
乡长犹豫的片刻才道:“此人具言,乃是令君的……旧识。”
“啊!?”陆仁被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在汉末已经混了四年,但除了曹营中的少数几个人之外似乎就没和谁有交情。但如果都是曹营中人,彼此一通名号就不太可能会打起来的。因为这种事一但让曹操知道,管你是谁一样照罚不误,而且还会是加倍的重罚。
另外还有这位客商的主事者,若真是自己的旧识,怎么不在打起来的时候就报出自己的名号?要是报出来了的话,不定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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