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像张呈祥这种既当又立的算计方式,说实话我接受不了。
我是想拉拢他没错,可他未免也把自己的重要程度看得太高了一些。
没了你个臭鸡蛋,我他妈还不做槽子糕了?
今天晚上的“猪拱人”赌局,但凡张呈祥能不输光下桌,我都算他有本事!
后面等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事情出现,搞不定了再想着回头找我,我不让他玩儿一出三顾茅庐的戏码……陈祥这两个字就倒过来念!
………………
正凝神沉思的时候,韩金轮已经放缓了开车的速度,载着我来到了一条灯笼通明的街道上,随后将车子停在了一家名为“蚝情壮翅”的烧烤店门口。
才刚下车进门,韩金轮就老板还有几个服务员都打了声招呼,散了一圈烟。
看这架势,他在跟我出来闯荡以前,指定是没少跑过来吃夜宵。
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来以后,韩金轮熟练的拿起菜单点菜,笔耕不缀的在菜单上连着划了好几排。
都说清晨的粥比深夜的夜宵好吃,却不知对于我们老千来说,能从风波诡谲的赌桌上安然无恙的走下来,然后再吃上一顿路边摊的夜宵,其实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至少,一顿深夜的夜宵能证明我们这种都市夜归人……还好好的活着!
混社会的人,别看他涉足哪一个行当,基本都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理。
无论这些人在白天看上去有多么的风光,那也只是表象而已。
风光背后的落寞与孤寂,只有同道中人才能感同身受。
不怪我今晚生出了诸多的感慨,实在是七天以后的那场赌局,我这心里是一点半点儿的底都没有。
说句不好听的,我在害怕。
害怕这一次,我会在陇西阴沟里翻船,而且是船毁人亡的那种。
正想心思想得有些出神的时候,陡然间我便听韩金轮开口说道:祥哥,我真的挺感激你的!”
“如果没有你,可能我现在都还窝在陇西的一亩三分地,在里面醉生梦死的过着糊涂日子!”
闻言,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韩金轮,目露不解的问道:“干嘛忽然跟我说这些?”
“其实,直到刚才下车的那会儿,我才把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给想通了!”韩金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知道韩金轮的话外音是什么意思,多半已经相信了我的推断,知道张呈祥是在套路我。
稍稍顿了顿以后,韩金轮立马就开口表态道:“你放心祥哥!”
“后面如果他打电话来求助,我指定不会再帮……”
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道:“不!你还得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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