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的手攀爬,直到缠住他的心脏为止。
凤轻清看着红色的丝线慢慢消失,自己的右指什么也没有,但是她知道,木偶术已经成了,她能够感觉到自己意识海里多了一道令牌般的东西晃动着。
“好了。”帝宿睁眼,抱着她蹭了蹭她的脖子。
凤轻清摸着他的脑袋:“帝公子,咱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旁的人怕是要起疑了。”
帝宿放开了她,站起身拂袖而过,旁侧的那套衣服便换在了他的身上,不过白色的长袍并不能挡住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
一把岁数的人了,竟然生这样的闷气。
凤轻清忍俊不禁,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帝宿回头:“下次不知道得寻什么样的机会。”相处的时间太短,他非常不高兴。
凤轻清眼眸流转,勾住他的腰带,将他拉向自己:“那你不讨个回本儿?”
帝宿眸色一深,拉着她走进内室。
站在门口放岗的帝尔泊与帝尔松扳着手指算时间,时间越长,两人越焦躁。
灵祖换衣服,那不就是挥一挥衣袖的事儿吗,怎的这次专门找个人伺候就算了...这换衣服的时长是不是太长了些?就算是女人换衣服整理妆容也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惊悚,难道灵祖跟那个女人在里面......
各种乱七八糟的幻想都不如听一听,两人往后站了站越发靠近门,想要听点儿东西。
结果还没把耳朵贴上去,门就打开,两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进去。
“......”帝宿沉着脸。
两人立马站直低下头去:“公子。”
帝宿看一眼身后的凤轻清,抬步离开,帝尔泊和帝尔松对视一眼,终究是忍不住好奇抬头看凤轻清。
凤轻清对着他们微微一笑,抬步离开。
帝尔泊:“?”什么意思。
帝尔松:“?”鬼知道。
不过,跟上帝宿后,两人明显发现灵祖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之前来赫连亭的时候,灵祖是沉着脸不高兴,现在依旧是沉着脸,不过脚步轻快几分...这难道是那个女人的功劳?
问,灵祖与那个女人到底在屋子里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脑海,直到离开赫连亭都没能解开。
因为帝宿的亲眼,凤轻清回到宴会上,毫不意外的受到众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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