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都官与京兆府尹出了京兆府进宫了。
“陛下,袁经招了,他只招认自己掳掠幼女做人口买卖,并不承认掳劫了郡主。而且他自称不知落霞寺藏匿谢晟叛逆一事。而且他言这些事情只他一人所为,并无人支使,袁妃娘娘及其父兄并不知情!”
廷尉三人把审讯结果写成奏章呈给周帝。
周帝看后不置可否,看向高寒,“不管如何,长公主之冤已经澄清,召禁卫军回来吧,如今城外战事吃紧,派他们去支应战事!”
“至于袁家,暂时关进廷尉,袁经单独关押,继续审问。”
周帝言毕,廷尉三人领命,高寒从外面回来,轻声道:“陛下,穆无回来了。”
“宣!”
穆无从外面进来,叩见了周帝,再给廷尉,都官三人行礼。
“可有查到消息?”
周帝揉了揉眉心,疲倦的问。
“回禀陛下,微臣查到荀及乃丹阳人,如今还有一老母留在丹阳老家,其他并无亲人。早年为游侠,后因一事便销声匿迹。这几年竟查不到他的踪迹。”
穆无把奏章呈给周帝,简单的回禀了一下。
周帝点头然后仔细看穆无的奏章,眉头慢慢蹙起,沉思片刻看向廷尉他们,“劳烦三位卿家去问问袁经,这个荀及是何人?”
廷尉,都官,京兆府尹对视一眼,一头雾水,还是廷尉出声询问,“敢问陛下,能否告知老臣缘由?”
“你们可以私下问穆无吧,朕还有要是处理!”
周帝感觉头更疼了,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陛下,喝些粥吧,您一日没进食了。”
高寒见周帝难受,把手里的粥放在几案上,轻声劝道。
“若韩世棣再不到,城内众多百姓怕是吃不上今日的晚食了.”
周帝起身想出去走走,昨夜里又是一宿没睡,他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刚走出显阳宫,便看到一袭素白襦裙的袁妃跪在那里,周帝眉头紧紧的蹙起,转头看高寒,“她为何在此?”
高寒连忙告罪,“这老奴也不知,可能是看守宫门的内侍一时疏忽.”
“陛下,陛下,妾不知犯了何事,您要把妾关起来,不让妾见您?”
袁妃跪在那里楚楚可怜的抹眼泪。
听着她的嘤嘤哭声,周帝更是头痛欲裂,若不是他极力控制,此时已经一脚踹在袁妃身上。
“你先回永禾宫,若想知道缘由,高寒会告诉你的!”
周帝转身欲走,袁妃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陛下,求您看在二皇子的份上,放过妾父母兄弟吧,他们都是只读圣贤书的老实人,不会做坏事的!”
“是谁告诉你朕抓了你的父母兄弟?既然消息如此灵通,那便为朕解释解释,落霞寺藏匿叛逆之事你都告诉了谁?你二叔?”
袁妃慌乱的摇头,“是,是宫人都是再传妾听说了才不顾皇命跑出来的!”
“妾不知什么落霞寺什么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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