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知己没几个。
哦对了,小时候倒是有一群嚣张的小兄弟,被她揍得……
小时候就那么腹黑啊!
玄棺在心中感叹。
其实它一下就听出来了,她小时候过得并不如意。
因为父母常年在外征战,身为大夏帝女也要寄人篱下吗……
玄棺并不知道,早些年帝霸天还没有称帝,他带着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和爱人为民请命,征战四方。
天下纷乱,各方势力熊据虎跱,剥削掠夺,使得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有识之士揭竿而起,聚天下英豪,与一众救世之士结交,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们自己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活儿,哪敢把年幼的帝倾君带在身旁?
锦州的老家还算安稳,帝霸天便把她寄养在锦州同族的堂哥家中,每年支付一大笔费用,有空的时候悄悄回来看她一眼。
他每次都从外面带回来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可自从有一次帝倾君因为那些玩具出了意外,险些丧命,帝霸天就不再随便给她危险的东西了。
帝霸天给她带回来一些相对安全的东西……可他一个疏忽,还是险些酿成大祸。
他把一株漂亮的灵球包裹的小树混在一批珍惜灵果树里给她带回去了。
后来身边的老谋士提醒那棵树的来历有些蹊跷,他看着像书中记载的一种奇树,乃是聚窟洲还魂树。
可制返生香,香达数百里,死尸之地,闻之可活。
帝霸天当即吓出一身冷汗,留下一句话,连夜奔波数千里回去看女儿。
再之后,她就连像样的玩具也没有了。
玄棺抓住重点问:“你差点丧命那次是因为你爹给了你什么东西?”
它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帝倾君道:“记不清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又大病了一场,只依稀听我娘后来提起过救我的是一个游历的老道长。不过他们对那件事过于谨慎,后来几乎没再提过,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要保守秘密……”
能答上它问的话,记起来的不少。
玄棺兴奋不已:“帝倾君,你恢复记忆了!”
“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记忆到护国之战前戛然而止。往后的事埋在一片浓重的血雾里。”
陈悠悠在台阶上哭得伤心欲绝。
她不说的时候他们逼她说,她说了他们又不听她说。
沈彦,深彦……
沈彦是她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梦,是她不可说的秘密,是她痴妄的肖想。
她没打算说的,可在刚才,在父皇面前,在母妃亲手种下的蓝花楹树下,她曾有过一瞬间的奢望。
她希望眼前这个人能做回一瞬间暖心的父亲,能静下心来听一听她心中所念所想。
她何尝不清楚局势?何尝不知道沈彦是那个样子!
可是……每个午夜梦回,他出现在她梦里的时候,又不是她往日看到那个样子。
如果这只是梦也就罢了,可那些事真真实实地发生过的。
她也很迷惘无措。
她甚至没有机会见一见他,也没有勇气问出他心中所想。
只是执拗地做着同一个梦。
帝倾君从蓝花楹树上下来,递给她一块雪白柔软的手帕,宽慰道:“别哭了,沈彦是谁?我去你帮你找他来。”
陈悠悠红着眼睛望向她,摇头哽咽:“你找他没用……”
“他说服不了父皇,我也说服不了父皇,而且,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
她的喜欢隔了三年。
不,兴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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