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内衣。
“他是我一个学姐的孩子,就是以前你房间里以前床头柜上照片里的女孩,我们很要好,学姐嫁了老外后因为不堪家暴自杀了,老外因为虐待罪被判了入狱,我就收养了kim。”
惹欢依稀记起来,第一次来萧祁家,就从客房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女孩的照片,那时候以为是萧祁喜欢过的女孩,原来是这样。
因为自己的身世,她很是同情kim:“他是个好孩子,难得经历过这些,还这么善良,和他一起做祷告的时候,总祈祷我和你平安快乐。”
说完,她自己也怔住了,看向萧祁,有些不自然:“对不起,其实我已经……”
萧祁堵了她的嘴,亲啄一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傻瓜,我知道了,我也对不起,以前明明那么爱你,却还伤害你。”
“我不生气,我自己也看不清那是爱,以为是你折磨我的一种方式。”
“呵呵,穿衣服,着凉了。”
他温头的替她更衣,穿好,忽然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欢欢,以后的日子,有我,有平安,有所有疼你爱你的人,那些渣滓,都会离你远去的,我不会让你再掉一滴眼泪。”
惹欢的眼眶,湿了,却没让眼泪掉下来。
他的心愿,她会帮他达成,她不会再让自己掉一滴泪,她要幸福,在他的身边,长久的幸福下去。
收拾好了东西,下楼,开车出门,往城郊区。
城郊一处山腰,一座孤坟立在那,那时候还实行土葬,坟墓做了双穴,坟墓上的碑文也刻了左半边,留着右半边。
惹欢的心情是复杂的,这素未谋面的父亲,他是有多爱母亲,才会把自己塞进这冰冷的墓穴之中,还让人留了一半空位,却又不敢让人刻上另一半的名字。
惹欢的手,轻轻抚摸过那几个字。
梁静生。
记忆中,似乎在母亲的老相册里见过这么个名字。
名字对应的人却极是模糊了,只是忽然想到母亲的手指每次抚摸过那个名字的时候,都会几不可见的颤抖起来。
早几年抑郁症还没那么严重的时候,她还会一个个指着相片里的人教惹欢认,惹欢想,母亲教她认到梁静生的时候,心内定然带着某种欣慰,至少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父亲叫梁静生。
可耐她当年年小,将这些都忘了七七八八,只是现在再看到这个名字,才想起幼年时候的某些点滴。
她的之间,繁复摩挲着这几个字,抬起头,幽幽道:“把我妈妈也迁来这吧,再重肃一个墓碑,写上爱女梁惹欢立,再把你和龙龙的名字也刻上去。”
“我会安排,你放心,气风了,冷吗?”
萧祁扶住惹欢的手臂,惹欢摇摇头,站起身看着这座孤坟。
起风了,她迟来的这一声爸爸,会不会随着风,一并送去天堂。
“爸爸,女儿来看你了。”
甄妮在家里等元彬回来,等了一个晚上,等到天亮,等来的却是醉气熏熏的一个元彬。
她皱眉,从元彬这德行就知道谈判肯定不顺利。
“萧祁不是约的你晚上8点,总不会谈了一晚上,你们到底说什么了,元彬,你醒来,给我说清楚。”
她是急的,元沫儿一天在监狱里她就一天寝食难安。
元彬却忽然抱住了她:“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母女,自以为得到了天下最美好的爱情,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吧,打我吧。”
甄妮被吓住了。
“你,你怎么了?”
“苏如如,她骗我,她骗我,元惹欢根本不是我的女儿,是她和那个小白脸的孩子。”
甄妮辨不清他说的是真的假的,不过看到元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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