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不想回去。”
木牧看了她片刻,却也没多问,发动了车子。
车子十多分钟后,在一家路边的粥铺停了下来,木牧熟稔的叫了一个海鲜粥,又点了一份灌汤包,一壶花茶,看着对面坐着的穿着粉红色抹胸裙的元沫儿,他无意要伤害她,但是有些话他真的要好好的和她谈一谈。
“以后,别喝酒了可以吗?”
“呵呵。”
呵呵,那就是不可能喽?
“至少,少喝点吧,你天天这的喝,你这身体迟早一天会垮掉。”
“谁会在乎?”
“你这问法根本不对,你要问的是谁会不在乎,你心里清楚,除了萧祁,谁都会在乎你,你父亲,母亲,你家里佣人,你的朋友……”
“包括你?”
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木牧一怔。
“你觉得呢,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难道不是吗?”
她笑了。
“朋友?”
这一声反问,没有讽刺的味道,却又几分不屑,木牧听着去有点不舒服。
“好吧,当我多想了,我们就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甲和路人乙,可是也总算认识,我也不想看着你这样。”
她忽然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说你是我的朋友,那么你知道我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吗?”
这语气,才有几分讽刺。
他眉头微微一紧:“他们对你不好?”
“好朋友会怂恿我嗑药?”
他终于明白,她刚才那句不屑的反问是什么了,原本以为是对他的讽刺,原来不是。
“既然知道是那样的朋友,为何还要来往?”
“不然多空虚啊,萧祁不要我了,我爸爸有了新的女人,我妈妈可能也有了自己的新伴侣,你说我还能有谁?”
木牧颇为震惊,却也明白过来她为什么不想回家。
他不是个八卦的人,她这句话要是说给别人听肯定转而就是个劲爆的大新闻,但是对他来说,听过就算了。
而她会说给他听,也真是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的。
如果说朋友,那么她真的孤单的只剩下木牧这一个朋友了,可以吐槽,可以哭,可以丑态百出,可以在最受伤的时候,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老板娘送了花茶上来,百香果茶,木牧满了一杯,给她地送过去,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同情:“你喝点这个解解酒,有点酸,但是很香——你父母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情他们自己知道在做什么,就像是你,你也应该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说教我了,我知道我贱。”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木牧忽然凌了眉心,平常看上去温和的人,也有几分的冷意,“你只是转不过弯来,走不出那个阴影,你该活的光鲜艳丽,比谁都精彩的。”
“不是吗?我还不够光鲜艳丽吗?”她忽然调皮一笑,站起身来转了个圈儿,“每次和那群狐朋狗党聚会,我都是主角儿,我上个月才拿了金熊奖的最佳女主角,我在剧组一直都是被宠着捧着的人,前前后后伺候我的助理都有七八个。”
“呵。”木牧无奈笑道,“坐下吧大小姐,你越炫耀就说明你越空虚,吃点东西,喝喝茶,带你去江边吹吹风。”
元沫儿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是啊,空虚寂寞冷,还是赶紧吃东西吧,是有点饿了。”
和元沫儿,第一次这样坐下来吃东西,聊天也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并没有太多的忌讳和躲闪。
其实她们也算是早就认识了,只是每次见面的时候,她都处于三魂七魄散去的状态,神志不清。
难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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