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识破并专门盯上了。>
至于您打电话的时间,他们都将仓库搬空了,我们也被绑了,船应该也都走了,估计只是留了人,故意应付你们,拖延被发现时间。”>
“…唉呀…”牛爷一拍大腿,开始马后炮,说白天要是能发现情况不对,还可能抓住对方的人,啥啥之类的。>
“…对了…王二狗他们呢?没看见他跟手下的人啊?这不会是他们勾结什么人干的吧?”这位牛爷也不知啥想法,还是没忘自己那位老对头。>
听到此言,姓王的,脸色白了几分,朝一个方向呶呶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啥,还没等他开口,那边便先呜呜喳喳燥动起来。>
“…全被弄死了…尸体血迹,还是逼着我们去收拾的,这也是我们老实干活不敢造次的原因。”姓王的低声解释一嘴,没再隐瞒。>
犹疑了下,牛爷还是咬牙带了一帮人过去,这是挺偏僻不起眼的一间屋子,透过被人推开的房门,可见横七竖八的尸身。>
这一幕,差点让牛爷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最后硬撑住了,至于其手下,不堪的很多,有双腿抖成筛子的,有捂着嘴跑出去的。>
“…牛爷…牛爷…啊…”>
一名手下,急急忙忙跑来,结果却因多看一眼,吓得腿一软摔倒在地,尖叫出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手下这表现,牛爷没眼看,反倒姓王的急了,赶忙上前将人拽了起来,急切的询问,是不是改车的人跑了,显然他知道些什么。>
这人便是刚才,牛爷打发去了解情况的,缓了下,才嗑嗑绊绊说了情况,大致是他上后院没看到说的那些人,还出去上附近找人找听了下,有像王姓所说的人,白天时回城了。>
姓王的脸一下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爬起身后,便立马往门外冲去。>
牛爷还想问一下怎么回事呢!见此也只能把心思收回去,催促着观瞻不雅的手下,先把尸体收拾安置一番。>
至于手下来汇报,仓库基本已经被搬空的问题,牛爷已经麻木,实在提不起心思过问,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一屋子死人。>
说实话,死人啥的没少见,甚至得益于他们这边拼斗爱搞自残,死状惨烈的,他也并非没见过,但一死死一堆,还是身边人,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去,着实给了他不小的冲击。>
帮会老大来得很迅速,同来的还有警方跟日本人,前者不用说,出这么大的事儿,肯定要知会,尤其天津最近还被搅得不得安宁。>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将事情往最近频发的劫案上引,给日本人合理介入的由头,毕竟事涉的问题没那么单纯。>
再者,此事想瞒也没有那么容易,死了一二十号人,近十万大洋货值的仓库被搬空,在最近乱哄哄的舆论争斗下,肯定很快便会被人捅出去。>
舆论场上打出了火气来,最被影响的一点,便是很多事情难以捂住盖子不报道,尤其是只涉及某一方的一些事情,站对家媒体这些,哪会听你的,不去报道?>
所以日本人想要私下偷偷查也行不通,不然到时被人发现点不对之处,肯定各种风言风语满天飞,还不如寻由头正式介入,把真实目的这些遮掩。>
殷凤海黑着张脸,找上了正演绎痛心疾首大戏的牛爷,虽然死对头没了让他心里很爽,但这明显不是该高兴的时候,装一装悲痛,反正人死了也再跟他斗不了。>
“…海爷…老狗没了,被人一刀毙了命!…唉…”见着海爷,牛爷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一副兔死狐悲的神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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