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听杨雁的也可以。
但总要接受那种有经验的婆子的指点。
相对比之下，还是听杨雁的比较好。
因为那些绣工不错的婆子虽然能在这方面指导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但她们的指导永远是有保留性的，这倒不是说她们害怕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学会之后，抢了她们的饭碗，而是说，对于掌握的力量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来讲，如果她们真的闹脾气了，叫嚷着不干了，是很难听进去这些绣工精湛的婆子指导的。
学习进度也会被大大拖慢。
反观杨雁。
东方淮竹和东方秦兰不想学，她可以无视两人的情绪，以一个平等的口吻，指出两人的问题。
说的更直白一点。
假设有一个图案。
东方秦兰学了好多遍，就是学不会。
对于那些掌握着绣工的婆子来讲，她们能做的只有一遍遍强调细节，不敢直言指出东方秦兰在某些地方的落针错误，但杨雁却可以直接说，当场告诉东方秦兰，你不应该在这里落针，而应该在下一个位置或其他的位置下手。
总而言之，得罪人是真得罪人。
但学习效率也是真的快。
其实，要是让陆渊来说，这个苦工完全没必要做。
直接让下面的那些绣女绣一身嫁衣。
拿过来穿。
就可以了。
但架不住东方淮竹愿意这样做。
不过，东方淮竹说的也有道理，结婚可以说是女子人生中首屈一指的大事了，在这种事上自然要亲力亲为，她可以绣不好，但她必须穿着自己绣的嫁衣，因为这份嫁衣是一份象征。
是女子给自身的体面。
幸好没有什么特殊的规矩，要求新郎也自己绣衣。
不然的话，陆渊估计要崩溃。
不过真要是图省事，也有办法。
直接用灵力塑造出一身衣物就可以了。
对于修为足够高的人来讲，灵力是有化虚为实的效用的，陆渊就曾明确的表示过希望给东方淮竹等人制作一份嫁衣，但东方淮竹等人是那种比较有仪式感的人，所以，在商量了一下后，陆渊还是选择了尊重东方淮竹等人的意愿，让东方淮竹等人自己在那边展开研究。
东方秦兰倒是个实用主义者。
跟陆渊也能聊到一起去。
或者说，陆渊之所以提出用灵力制造嫁衣这个意见，主要也是东方秦兰启发的，因为她是真的没有那个耐心坐下来绣衣服，还不如请陆渊出手，用她自己的话说，反正我只是一个添头，不重要，效率比意义对我来讲更方便。
但很可惜。
她的姐姐是东方淮竹。
然后，陆渊就目送着赶来的东方淮竹揪着东方秦兰的耳朵，把东方秦兰从自己的面前拎走了。
东方秦兰的提议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而除了中式婚礼和西式婚礼。
还有一些特殊类型的婚礼。
就比如说涂山三姐妹。
涂山红红的要求是去苦情巨树下走一圈就完事了。
至于举不举办婚礼。
有没有仪式。
摆不摆酒席。
邀不邀请朋友。
都不重要。
涂山雅雅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涂山雅雅的性格本来就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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