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抽了,也肯定不会被流放和砍头的,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闺女,就快去给我弄些啊!!”
菊娇起初只是哭求。
到后来干脆吼叫上了,眼底也从痛苦,变成了带着恨意的威胁。
刘婆子心都快要碎了,顶着一双肿眼泡,只能拿苞米叶子堵住耳朵,不去听闺女的喊叫。
说起来,这刘家也是倒霉。
原本刘婆子是头一批在仙泉居干活的,家底应攒得最厚才对。
可为了菊娇,他们老两口几次三番的折腾,钱撒出去不少,才堪堪把菊娇嫁了出去。
菊娇一心只想高嫁,最好能嫁个当官的。
到头来,她就只找了个家里有小官亲戚的老头子,给人家做了填房不说,还把大半家底都带做了嫁妆。
若是从此能安稳度日,倒也就罢了。
但偏偏她又不安分,去城里住了没多久,就非要赶时兴,学人家抽烟膏……
眼下,夫家怕惹上官差过来,把她丢回乡下不闻不问。
刘婆子两口如遭霹雳,只能强撑着精神,先帮菊娇把瘾头戒了再说……
引儿和文才路过刘家时,还替他们难受。
“看菊娇嚎的,刘大娘心肯定都碎了。”李引儿摇头叹气。
李文才懂事道,“姐,要不你带我去找吴爷爷吧,让他教我怎么施针缓瘾,我学会了菊娇姐就没那么难受了。”
只不过,他们姐弟的话被张秀才听见。
秀才放下书本,一瘸一拐地出来,“不用费劲了文才,菊娇就是个伥鬼,这一次要不是旺福,咱村的几个老人都要被她害了。”
“像她这样坑爹娘害乡亲的人,你就算帮过一次,也照样有下一次。”张秀才苦笑地摇头,“倒不如让她这次多吃些苦头,弄不好她还能长点记性,以后少干蠢事。”
引儿和文才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因为细想想看,好像确实如此……
不过不管怎么说,云城这边儿的禁膏一事,都是有了大起色。
为了让糯宝安心,林春来也赶快写了书信,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写下来,让人快马送去。
眼下城里,烟膏是无影无踪了。
就是那些原来的商贩被抓,提供了上家的住处,可等伽贰他们,带人过去抓的时候才发现,那几个上家居然都已经莫名暴毙。
而且死相还一模一样。
“这么说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到背后之人?这一招未免也太歹毒了。”伽贰愤愤道。
林春来满眼惊色,不过还是镇定下来,“把这些人的尸身抬走,查一查他们的身份,说不定能有些线索。”
“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咱们先不报给公主让她烦心,只管先把这里戒膏的进度,先送回京城吧,只怕这一次,背后之人定不简单。”林春来叹气道。
小胖丫拿到信时,果然放心了不少,这就放下书信,给娘说去了。
冯氏稍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菊娇,心绪又复杂了些。
“菊娇这姑娘,原本只当她是又馋又懒,但想不到她这么不省心,就是苦了刘婆子了,她都快把心掏出来给菊娇了。”这时李七巧也过来,她不心疼菊娇,却是很心疼那位老大娘。
不过冯氏听了,却摇头道,“可要是刘婆子不那么溺爱闺女,别事事都顺着菊娇,说不定也未必能到这一步,其实说到底,都是刘婆子自己种的因。”
说罢她又摸摸小糯宝的脑袋,“乖宝啊,娘告诉你,爱之深才责之切,一味顺从那不叫爱,那叫害,以后你要是长大了,对身边人也要记住这点。”
小糯宝见识过刘家的情况。
所以她用力点点小脑瓜,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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