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侧的举火奴隶强冲,探明对方弓箭射程的同时尝试用火把焚烧对方营寨,当然,后面这个目标多半会因为对方的拦截无法实行,但是被对方拦截的时候,举火的奴隶无疑是黑暗中最鲜明的所在,敌军本阵也会因为侧面那黑暗中显得特别耀眼的火光和杀声而动摇。而且陷入混战的举火奴隶就给一侧的弓箭手提供了坐标,被“向我开炮(射箭)。”
中路的重步兵则一路摸黑向前,在奴隶陷入混战的时候冲击对方本阵,在对方本阵因为侧翼火光喧嚣动摇的时候发动夜色突袭,顺利的话甚至足以一次冲溃对方中阵。而奴隶后面那些佣兵既是防止奴隶逆冲的督战队,也是预备队,如果奴隶队方向遭遇的抵抗不激烈,就会在箭雨停止后冲进混战的奴隶中,击溃地方的薄弱拦截防线包抄敌人后方,如果中军的重步兵陷入缠斗难以获胜,他们也会向中间驰援袭击对方中阵侧翼。
可以说,这是一种经过洗练的万能夜战阵型,唯一的弱点就是一侧的弓兵队阵型太薄弱,成为整个阵型的软肋,遭遇对方偷袭就容易被击溃和包抄。不过对于攻打殖民军车队营地这种敌方全面收缩阵型,意图死守的攻坚战战斗来说,就没有这种弱点了。看来对方的指挥官是个非常谨慎且精明的家伙。
不过,他的对手似乎并不那么谨慎,同一时间,在殖民军二号基地车的指挥舱里……
“哟呵,不怕死的东西,这是要打夜战哇?真稀罕捏。”红有三手拿着一把luo女扑克,叼着一根纸卷烟得瑟道,随着他开口说话,点燃的纸烟在他嘴唇里上下翻动,烟灰乱撒,鼻子里、嘴里到处喷烟,说话的同时,用力往面前的台子上甩了两张牌“大老二,有没有,没有我就全扔了啊。”一旁的佩雷拉适时的送上吸尘器的风筒,把烟雾扩散开之前吸的干干净净。
“唔”欣若拉漂浮在空中,眉头皱着,她的牌没抓在手里,而是全部浮在空中自己的面前,仿佛一堵墙一样,架势非常魔幻,简直狂拽酷炫吊炸天,可是牌技不遂人意,她的剩牌是最多的。虽然曾经试图用超感能力作弊,但不知道老张怎么办到的,用一次识破一次,只能老老实实打牌的下场就是输的一败涂地。这次又是,精灵女孩重重一低头,无力道“没~~”
对面的芙兰背后的八只手各抓一两张牌,左看看右看看,凑在一起看,几张对比看,还不停转脑门上的电极,但一通折腾之后,女孩也是笑着耸了耸肩。
唔,最后的泰莎拿的一手牌最少,鼻子皱着,身体后仰似乎想避开张虎的香烟味道。女孩看了半天手里的牌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声,牌一摊,桌子一推,闭眼昂起脑袋仿佛赌气般不高兴道“虎爷,这都要开战了还玩斗地主是不是太儿戏了,而且舱内明明是禁烟的……”
“输不起就直说嘛!还有,我是红有三。”张虎开始慢条斯理的洗牌。
“才……才不是输不起呢!”女孩攥紧了拳头气急道,“我要为前线士兵的生命负责”。
“说什么大话”张虎叼着烟哼哼道,一脸严肃,“作为一个战地指挥官,连临战前打牌和烟熏的心绪都不能稳定住,还指望能在紧急状况下收束波动的心情,做出冷静理性的判断。你以为每次都能坐在安逸舒适的控制间,慢慢坐等预定的战斗爆发么?”
“呃……”骤然严肃的训斥让泰莎,让女孩不安的一愣,然后逐渐的,泰莎脸上开始涨红、涨红:“放手,臭!”头上抽成井字形的女孩生气的捂住裙子裙子把正在大腿上摸索的一只老手推开。
“哎呀,”张虎夸张的收回手,在面具上蹭了蹭,一边猥琐的嗅闻着喘气,“小菇凉,要知道,性sao扰也是一种很好的锻炼战斗中冷静思维的方法……哎哟”ia!,一声脆响,红有三面具歪了,脸上多了个巴掌印。泰莎气鼓鼓的站起来理着制服裙子:“我不陪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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