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都是虎贲左卫的人,还有骑兵在外围游弋。
正面是狼兵,花颜顶盔带甲,杀气腾腾的说:“这些人比家乡的女人还孱弱。”
“伯爷。”一个将领过来,“除去十五人告假之外,水师官兵大多在此。”
陈宇和几个水师将领站在另一侧,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在倭寇偷袭杭州失败后,水师上下洋溢着一种乐观的气氛,都说长威伯不会清洗水师。
但没想到乐观了没几日,蒋庆之就来了。
而且是半夜动手,压根就不给水师上下反应的机会。
蒋庆之点头,“开始吧!”
一个随行官员拿着一本册子走到前方,身边有小吏举着火把,照着册子。
官员的嗓门很大,咬字清晰,“叫到名字的自发出来,不出来的,罪加一等!”
下面喧哗了一下,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蒋庆之的嘴角微微翘起,他知晓,人皆有侥幸心,此刻水师官兵不闹腾便是如此。他们觉着自己兴许能逃过一劫……
“马六!”
一个水师将领喊道:“下官何罪?”
官员不搭理他,“陈翔!”
两个军士冲进人群,一脚踹倒马六,拖死狗般的把他拖了出去。
“下官……”陈翔面色惨白,“下官这就出来,伯爷饶命,下官发誓从此洗心革面……嗷!”
头两个将领都是被拖出去的,看样子罪加一等不是假话。
有人喊道:“这大明海疆就靠着咱们来维系,如今长威伯要赶尽杀绝,就不怕水师的战船无人驾驭吗?”
人群骚动了起来。
官员继续念名字。
蒋庆之站在那里,身后簇拥着一群文武官员。
火光闪烁,那身影晦暗不明,仿佛是一座山。
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的高山。
一个个将领被拿下,左侧是数十神色阴郁的大汉,仔细看去,都身着锦衣卫服饰。
右侧是一群大汉,带队的是内侍,内侍笑吟吟的道:“我东厂用刑自有门道,伯爷何不如多分些人给咱拷打?”
清洗水师要在帝王的眼皮子底下进行,这是古今中外都必须遵行的准则。
随着名字一个个被念出来,那内侍也有些色变,“水师上下,这是都烂透了吗?”
最终一共拿下了官兵五百余人。
内侍叹息,“等这些人开口招供,后续至少还能拿下一千人以上。这水师战船怕是就要无人驾驭了。”
蒋庆之却不为所动。
清晨,毛顺昌在肢体交缠中睁开眼睛,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让他笑了起来。
早饭他破天荒的吃了三碗米饭,侍奉的仆役有些惊讶,赞道:“小人曾听闻廉颇一顿能吃一斗米,十斤肉,老爷也和他一般……”
“廉颇老矣,本官正当年!”
毛顺昌想到自己的布置,不禁踌躇满志,又吃了一根油条。他觉得肚子里再也装不下东西了,莞尔道:“今日怎地吃的这般凶?好似此后就没饭吃了一般。”
“老爷不是一直想去京师为官,若是成真……”仆役笑道:“老爷这是要去吃贵人饭呢!”
毛顺昌觉得这话吉利,便赏了仆役一百钱。
他带着两个随从走出家门,就看到了门外站着十余军士,带队的是一个文官。
“毛指挥使?”
“正是本官,你等这是……”毛顺昌问道。
文官笑了笑,毛顺昌心头一跳,“莫非……”
“下官奉长威伯之命前来……拿下!”
“伯爷饶命!”
毛顺昌瘫软在地上,两个军士过来想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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