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卧槽!
老徐!
他吃错药了?
蒋庆之都傻眼了。
周围的官吏们若是戴着玳瑁,此刻定然掉了一地。
徐阶怎么身败名裂的?
道爷把他主动申报的事儿说了出来。
但这事儿是谁开的头?
蒋庆之!
徐阶不敢对道爷发狠,唯有把所有的恨意冲着蒋庆之发泄。
所以,蒋庆之回京后,许多人都在等着看戏。
有人说兴许徐阶还会选择隐忍,这话引来了一阵嘲笑。
徐阶以前隐忍是在等待良机,彼时他是儒家的代言人,身后是庞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士大夫群体。
这是货真价实的韬光养晦。
事发后,士大夫们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徐阶,哪怕他后来几番试探,可依旧没人搭理。
叛徒永远都是叛徒。
也就是说,徐阶这个人,算是彻底废了。
政事堂里他面临着严嵩父子的打压,压根没有反击的力量和机会。
在礼部,如今不少人对他的吩咐阳奉阴违。
谁都知晓徐阶的好日子不多了,只等道爷发个信号,包括士大夫在内的无数人会蜂拥而上,把他拉下马来。
徐阶完了,而华亭徐氏也完了。
在华亭当地,徐氏从头号豪门变成了头号落魄家族,如今徐氏的人出去采买都会被冷嘲热讽。
墙倒众人推,这一幕幕让人唏嘘不已。
这等深仇大恨,说实话,徐阶今日就算是摸出刀子捅蒋庆之一刀,也没人会有丝毫意外。
可徐阶竟然像是多年老友般的来了个亲切问候。
干得好!
说完,徐阶微笑着颔首,然后从容而去。
蒋庆之的脖子和众人一起随着他转动……
前方的路很长,徐阶走的很稳。
不像是精神病啊!
蒋庆之捂额,我也没烧啊!
这特么不是幻觉!
吕嵩出来了,“闹什么呢?”
门子说:“尚书,徐阁老冲着长威伯示好呢!”
啥?
吕嵩也愣住了,“他可是喝多了?”
就算是身败名裂,没前途了,你徐阶也不能在上班时间喝酒不是。
而且都喝糊涂了。
蒋庆之回过神来,问徐渭:“你也看到了?”
徐渭麻木,“是。”
“没疯?”
“在下旁观,好像是……没疯。”
“那么,就是我疯了!”
蒋庆之回头,见到了吕嵩,“老吕,掐我一把。”
吕嵩大喜,伸手就掐……
卧槽!
蒋庆之被一把掐的差点魂魄出窍,“你掐这般狠?”
“老夫一直想对你动手许久了。”吕嵩呵呵一笑,随即板着脸看着那些出来看热闹的户部官吏。
“没事做了?”
一群官吏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消息传到了永寿宫道爷那里,刚睡醒的道爷还在发楞,良久说:
“这人,倒是有趣。”
黄锦看了道爷一眼,发现他笑的很是意味深长。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蒋庆之还在懵逼,正在阴暗中看着这场大戏的陆炳盯着他,眸色阴郁。
一个锦衣卫小旗疾步走来,近前低声道:“指挥使,出事了。”
“何事?”陆炳心思还在这事儿上。
“指挥使可还记得窦珈蓝?”
陆炳的眉一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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