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卫在呢!谁敢谋反?”严世蕃摇头,这时有人来禀告,“元辅,小阁老,长威伯带着那些骑兵走了。”
“蒋庆之!”严嵩抚须的手一僵,“这是要作甚?”
严世蕃问道:“去了何处?”
“没人敢跟着去查探。”来人低头。
“蠢货!”严世蕃怒了。
严嵩摇头,“那是蒋庆之,他用兵岂会让人窥探到自己的动向?俺答亦不能,你何苦为难他。”
严世蕃说:“就怕蒋庆之是要杀猴儆鸡。”
……
德昌侯府。
孙嘉几兄弟跪在地上行礼,来客还礼,安抚了一番。
“孙兄国之栋梁,可惜一朝不幸。有事但凡用得上老夫的地方,只管开口。”
“多谢。”孙嘉低头,眼中有喜色。
老爹死了,他是侯爵的继承人。但孙营死的仓促,许多人脉都没交代清楚。孙嘉为此心急如焚,没想到这些人却主动登门。
只要能延续这些人脉,侯府就能在京师屹立不倒。
但赌坊有些麻烦。
“大郎君,赌坊那边被团团围住了,咱们的人打探不到消息。”
孙嘉蹙眉,“蒋庆之这是要做什么?威胁咱们?”
“他是想交换吧!”有人说。
“用赌坊来交换窦珈蓝!”孙嘉冷笑,“他想的倒是不错,可父仇不共戴天。”
有幕僚说:“大郎君,朝会就在这几日,那些人正摩拳擦掌准备狙击蒋庆之的征倭之议,他此刻难道还敢树敌?”
“是啊!就为了一个护卫,他疯了不成?”
众人七嘴八舌,都很是乐观。
孙嘉心中大定,“赌坊不只是侯府的,咱们家有这事儿挡住,正好坐视那些人家出手。”
“大郎君高见!”
“不好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惊呼,孙嘉骂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是什么声音?”一个幕僚侧耳,“怎地像是马蹄声?”
马蹄声渐渐急促,听着很是密集。
接着有人高呼,“围起来,许进不许出!”
孙嘉变色,“去看看是谁?”
“是骑兵!”
一个仆役冲进灵堂,“大郎君,是骑兵!”
“什么骑兵?”孙嘉按着地面站起来,目光一动,就看到大门那里出现一人。
“蒋庆之!”
蒋庆之被一群披甲军士簇拥着走了进来。
那些来吊唁的宾客愕然,有人觉得不对,便拱手:“在下有事先走了。”
他刚走几步,就有军士拦截。
“在下只是来吊唁……”
“去厢房。”徐渭指指厢房。
“你等这是要作甚?”这人大喊,“我乃宗室……”
“拖走。”蒋庆之就等宗室,闻言不禁一笑。
两个军士把这人拖到了厢房。
随即传来了问话的声音。
竟然是问此人和侯府有何往来。
而且有动刑的意思。
这是……
马松进来了,“长威伯,尽数围住了。”
“好!”
这时孙嘉出来,“长威伯这是何意?”
“抄家!”
蒋庆之举起手一挥,“动手!”
孙嘉喊道:“这是报复,蒋庆之,你这是在报复!陛下饶不了你!天下舆论滔滔,你无法一手遮天……嗷!”
西方首席顾问一刀鞘把孙嘉的嘴拍成了香肠,骂道:“呱噪!”
“波尔,你特娘的下手太狠,这话都没法说了。”孙不同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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