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在成为国王之后,娶了约克的女儿为皇后。于是,这场长达30年的红白玫瑰之战,才终于以和解告终。
她失去了玫瑰,便失去了浪漫与柔情,便失去了那份为浪漫而言语的激情。湘潇这样想。
她的玻璃心,被冼锐狠狠地摔碎了,再也无法缝合。她再也不再言语,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说:“没有必要跟这样的人说话,不值得。”
有人为了钱而讨好他,而她,却连钱也不爱。因此,也就没有讨好他的必要了。再说,他是那种能够让人讨好的人吗?越讨好,他就越心烦,越高傲。
她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发神。泪水在她又红又肿的眼睛里涌动涌动,却始终没有滚落出来。
冼锐依旧躺在铺上发着神,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湘潇的异样。也许,具有雄性激素多的人,更有魄力和行动力,更能够挥洒出大手笔,更容易成功。
但是,他们也更直来直去,和女孩子的微小细腻差距更远。就是和一般的男人相比,也更不具有丰富的情感。甚至连理解丰富的情感,都很困难。
又过了许久,冼锐又从铺上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支香烟,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昆明了。”
湘潇只是听见了这一句话,她连哼都没有哼一下,她再不想去回应他。
这是他上车以后抽的第一支烟。
他好像并不是因为烟瘾发了而抽的,而是因为无事可做,才想起了吸一支烟解解闷。烟雾从他的口中倾吐出来,向上升腾,然后向四周慢慢扩展。
湘潇不禁记起了,他第一次吻她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对自己大发脾气,她拿了火机,点着长长的白蜡烛。蜡烛总是点不燃,她就蹲到地上去点,小巧的细格百褶裙撒了一地。她在桌旁点蜡烛,冼锐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吸着烟。
那时候她是小巧轻盈的,他喷出的烟雾,轻轻地就将她袅袅地托了起来。然而如今,她穿了这身衣服,使她显得笨重而繁杂。列车驮不起她,他这一点点薄薄的烟雾,更无法托起她。
哦,即便是当时那样的情形,他很喜欢她。他已经很着急了,他也没有说话。
可能是,他真的是不喜欢说话。
也可能是他认为,只要不是非常合适的话,不如不说,说了反而更糟。
烟吸完之后,冼锐将烟头扔进了吃尽的八宝粥筒里。红红的烟头马上就灭了,在它生命的最后一刻,冒出了最后的一抹青烟。是从深深的八宝粥筒里,幽幽地冒出来的。
第一支烟吸完之后,冼锐接着又点上了第二支。
这一支,已经纯粹不是为了吸它,而是为了吐着烟圈玩。他任随着烟雾从自己口中诞生,扩散,消失,等着着这难捱的时光,在这点点的火星之中,在这缭绕的烟雾之中,慢慢流逝。
如果心情好,湘潇会觉得这烟草味是香的,他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也是淡淡的烟草的香味。但是此时,她有些反胃。她没有制止他,她懒洋洋的,不想说话。
她也怀疑,她的话在他的心中,是否有分量。
第二支烟吸完之后,冼锐停了下来,和湘潇分别看着窗外。昆明快到了,市郊的房屋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甚至连垃圾,都猛然地多了起来。甚至连垃圾,也是西昌的许多倍。
周围的旅客,开始七嘴八舌地谈起了昆明。所谈的,也无非是它的风景气候,交通运输和风土人情等等——闲话。
冼锐又认为自己无事可干,又觉得无聊之至,于是又点燃了第三支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时光?一年只在一眨眼之间的,美妙的时光?古时候的包办婚姻,只要是郎才女貌的,也不至如此吧?
呵呵!想什么呢?
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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