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很痛苦。rn “既然我能够进入血海，能够通过血海里的一些行为改变现实，那么这两个世界就是相通的，那么通道在哪里？”rn “谁能告诉我通道在哪里？”rn “如果这里是天外天，那么三界算什么，牧场吗？”rn “牧场，没错，就是牧场，一定是牧场，看看这堆破烂雕塑的下面藏着的怪东西，它们在源源不断吸取养料，把现实里的一切都变得怪异扭曲，”rn “它们一定是把三界充当牧场，而那些所谓的圣人，不过是一个个被欺骗，被奴役的羊倌，帮着虚无缥缈的东西管着自己世界的万物生灵，从万物中榨取养分，去供养古怪莫名的东西，”rn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rn 船员们啃食过食物后，看着发疯的船长，躲得远远的，他们不知道自己惧怕的船长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何有些疯癫，只是知道这种时候最好不要靠近。rn 不知过去多久，苏合的头脑冷静下来。rn 他看着蠕动的地基，一个个口器正在使劲地吸吮着，就很想让自己的船员去挖，一直挖到深处，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rn “三界或许从前不是这样的。”他呢喃着。rn 招呼着船员们上船起航，心中有了一个目标，就是要找到血海与现实之间的纽带。rn 找到了纽带后，就能够知晓更多的事情，就能够进一步弄清楚血海之谜。rn 现在他能够认知明白的是，每个小岛上的神祗，都会吸取现实中的养料去供养下方的未知生物。rn 而神祗雕塑与现实中的雕塑是一种无形的关联。rn 那么这种关联是从哪里传送，就是他需要找到的地方。rn “是空气吗？”苏合站在船头喃喃自语。rn 大船起航，在粘稠的血海中缓缓行走起来，偶尔会有海风吹过，带来腥味儿，这种味道让苏合早已习惯，并且有些迷恋。rn 一滴血水滴落在苏合的脸上。rn 他仰头看着红色朦胧的天空，感觉就像一团肉悬浮在头顶。rn “船长，下雨了，回屋子里避雨吧！”有浑身腐烂的船员过来提醒他。rn 苏合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船员，想到个问题，就是这片海域之中，有思维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甚至这搜船上，都有着许多人有自主意识。rn 他们之所以会听自己的号令，是因为惧怕自己。rn 那么就证明，在整片海域的不同角落，一定也有为了生存而挣扎的人。rn 这帮人，或许是未知生物创造出来的，但是超出了创造者的管控能力，这类人，就像是人类养的羊或者什么牲口，觉醒了意志，学会了躲避与抗争，如猩球崛起那般。rn 雨更大了，血液在甲板上流淌。rn 苏合看着天空，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rn “纽带是血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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