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天,那么投入。
你胡说!虞煊忽然抬起头,狠狠瞪了弟弟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已经记不得了,你也忘了吧……不然我只能离开姜家,再也不见你!
说完,便转身走开了。
两人的关系就此陷入了僵局。
这种听起来很明确但实则不清不楚的拒绝,让姜潜感到不爽。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
随着禁播影像的逐一揭开,姜潜发现两人之间这种说不清的拉扯越来越多,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种拉扯都在加深彼此的羁绊。
有时他也不能分辨,自己对虞煊的这份执着究竟是出自于喜欢,还是出自于占有欲。
这种纠缠持续到了一年后。
临近高考,虞煊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鲁莽的追求者当街表白。
对方是个家庭条件阔绰的拆二代,已经追求虞煊有一段时间,写情诗,送礼物……已经被明里暗里拒绝过几次了,但这位二代少爷依然故我,屡折不挠!大有他们家老爷子搏命死守老宅攫取拆迁款的轴劲儿。
抱歉,就快高考了,我想以学业为重。
虞煊温文尔雅地婉拒,也给对方留着体面。
可二代少爷还是挡着不放行,还爹味儿十足地劝虞煊:你怎么这么傻,高考算什么呀?考上大学就有钱赚吗?那些个大学,都是给那些不明就里的书呆子准备的!你长这么漂亮,不用吃那个苦的!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虞煊平静而认真地端详了对方半晌,说道:我宁可吃学习的苦。
说完便绕开对方,往家的方向走去。
拆二代当场就急了,追上去:我家好几套房,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生一个儿子分你一套!
虞煊还没来得及回答,姜潜的身影已经从黑暗中现身,他如幽灵般出现在拆二代面前,当街就是一脚踹过去,踹得对方跌出数步,最后四脚朝天哇哇惨叫!
救命啊!打人啦!!
姜潜!虞煊惊讶。
姜潜还要上前,好在被虞煊及时拉走,否则以姜潜的风格,恐怕要揍得对方喊不出来为止——虽然他此前已经很长时间没表现过这种暴力冲动了。
老街,暗巷中。
姜潜和虞煊相向而立,背靠着别人家的院围。
姜潜……
不用谢。
姜潜脸上露出满满的嘲讽:你现在什么情况,以前的精气神哪去了?被一个那种窝囊废欺负成这样,像话么?
虞煊并不反驳,像每个正在经历备考摧残的高三学生那样目无神采地站着。
算了,你别多想,我也就是恰巧路过而已。姜潜说完就潇洒地转身离开。
他本来还想说更难听的话,去宣泄,或者刺激虞煊,但当看到虞煊如此低落的状态,他借题发挥的兴致也便荡然无存了。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时间随光影流转,之后的某一天,姜潜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青年围住,挨了暗算。
主谋当然就是几天前龟缩在巷子里哇哇乱叫的拆二代。
那天,姜潜鼻青脸肿地回到家。
他没走正门,而是从后院的砖墙翻入,只身躲进了黑
乎乎的旧仓库,仰倒在那天和姐姐对戏的旧沙发上,浑浑噩噩中,仍旧考虑着如何以牙还牙。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虞煊站在了门口。
她没有开灯,但还是看到了靠在旧沙发上的弟弟。
院子里的些微灯光洒进来,照见了姜潜脸上的淤青。
虞煊呼吸加重了,她站在门口许久才开口:姜扬出去找你了,姑妈带唐老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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