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除些之外,还应该有一座阵盘才对,这些布于法阵之中,都需要相当的人手进行看守,看样子这些飞梭上的修行者,都是负责看守阵旗和阵盘的人。地煞之力凝实厚重,是防御和困敌的不二之选。但是眼前如此巨大的地煞阵,用来攻击一座城池的护城大阵,那如同泰山压顶的气势,纵然成效缓慢,却也给人不可阻挡的感觉。在修行界之中,地煞阵的名气很大,被诸多阵法师研究得很透。正是因为研究得透彻,这种法阵你可以说它平庸,但是真想要取巧破解也十分困难,因为它所有的漏‘洞’都被人研究了出来,自然也就被布阵之人进行了强化,几乎找不出它的弱点所在。这样的一个超级地煞阵,针对大量的低阶修行者和无法移动的护城大阵拥有惊人的破坏力,可是真要对上单个修为高深的修行者,效果上反而会大打折扣。以吕智浩的能力,有真实之眼的帮助穿过此阵最多是要费些手脚罢了,如此巨大的法阵,绝对没有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始终都有其薄弱之处。吕智浩稍一思索便不再迟疑,飞行流光稍稍一偏,便寻了一处地煞之力薄弱之处飞向了法阵。这种地煞之力薄弱的地方,不会是破阵的要害,也多半不会有是阵旗所在,正好用作突破。七十二面地煞阵旗,以三面为一组,合成一个最为简单的三才阵势,二十四个由阵旗组成的三才阵基遍布博南城外的四面八方,不仅将整个博南城牢牢困住,也让每个阵基都拥有不弱的力量reads;。此时在某个阵基的中心处,建有一座高台,这样的高台共有二十四个,作为三才阵的阵眼,又被称为伪阵眼,全都有筑基期修行者坐镇守护,借助地煞大阵之力,又有三才法阵之助,金丹期以下修行者几乎无力破解。在这高台的顶端,气氛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般紧张肃杀,反倒是有三名修行者席地而坐,谈笑风生。“陶前辈,听说马真人已经许诺,只要这次助总坛的那位仙子攻下博南城,他就会将蜀中原本是分坛直属的一处灵晶矿脉赐予陶家,不知这事可是真的?”坐在下首的一名身着蓝袍的青年修行者,正对着主位上的一名白发老者含笑问道。“贤侄真是消息灵通啊。真人确实有这样的法旨降下,也是看在我陶家为益州分坛办事一直尽心尽力的份上,借着这个由头慰劳一下我陶家。有了这条矿脉,想来族里的那几个后辈将来筑基之时,谋取筑基丹也就容易得多了。”白发老者目光扫了那名蓝袍青年一眼,淡淡一笑,说话之间颇有几分自得。“陶家跟随马真人征战四方,一直忠心耿耿。如今真人座下的战卫已然出击,想来取胜也是迟早之事。到时候论功行赏,陶家大兴,只怕就在陶前辈的身上应验了。以后蜀中诸大族之中,又要算上陶家一个了。”另外一名身着白袍,作儒生打扮的修行者,却是笑着接口道,言语之中极尽奉承之语。白发老者听了心中极为舒畅,陶家虽然只是个小修行世家,比之博南吕家都还有不如,被承诺赏赐的也仅仅是一条几乎被开采完毕的小矿脉。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面对眼前两个炼气期十阶的蜀中散修,这位“陶前辈”的心理优势可是十足,所以举手投足之间也是摆足了高人的风范。每一个伪阵眼的高台之上,都是这般的配置,一名筑基期的主阵之人,两名炼气期九阶以上的辅阵之人,既保证了每处阵基的安全,又可以完全发挥三面地煞阵旗的力量。白发老者听了白袍儒生的吹捧之语,正想再假意谦虚一番,忽然高台前方的一杆黄‘色’三角旗突然一震,发出黄‘色’韬光,并有猎猎之声传出,仿佛平静的大阵之中刮起了一阵狂风一般。“不好,有人闯阵!”陶姓老者脸‘色’一变,立时站了起来。随着陶姓老者的这一声低喝,蓝袍青年和白袍儒生同时都站了起来,目光全部看向那面黄‘色’阵旗。“是从南边过来的!咦,那边不是布置了好几队人巡视守卫吗?这些蝶榆城的城兵真是废物,居然连个人都拦不住,甚至示警都没有发出半个。”对面的阵旗是由两名辅阵之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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