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许是几天之后,榕就要离宫了,你愿意随着她去么?”
容泽抹着泪止不住地点头,“天涯海角,只有她愿意,我都奉陪。”
今夜,便是顾榕离宫的日子。
容泽若无意外,会在宫外等候。
至此,太子也算了结一桩心事,笑容轻松起来。
他朝煊惠帝道:“自然是真的,不然怎么会愿意和他一起游历四方呢!”
“她又走了?”煊惠帝脸色突变,转头怒喊,“齐茂!”
门外的齐公公立马滚了进来,却听太子呵呵地笑,“父皇何必大动干戈,这是早晚的事。”
“都是父皇答应过我的。”比起煊惠帝的怒气冲冲,太子气定神闲,“君无戏言,父皇可不能骗我。”
“陛下,您消消气。”齐公公半推着他又坐回火炉边儿,“还是这暖和,老奴都不想出去了。”
“那你就蹲这儿。”煊惠帝没好气地。
“……”
齐茂就慢慢蹲在了火炉边,顿时感觉无比暖和,心道陛下果然还是能想到我的!
“别让朕再寻到她。”煊惠帝咬牙切齿,狠狠瞪了太子一眼,“就算你是老大,你也没权利放走你皇妹。”
“是是。”太子低头挨训,唇角却慢慢溢出了一个笑。
无边的夜色,骏马嗒嗒的马蹄声响彻在道路上。
一出皇宫门口,借着月色,顾榕就拉住缰绳,马儿立即止步。
五步远站着一个男人,身后还有辆马车,马车里边的人听到动静也下了马车。
“容泽。”这个顾榕知道,太子同她,到了皇宫门口,容泽会接她。
只是另一个男人,顾榕下了马,牵着马儿往前走了走。
“你怎么也来了?!”
见眼前人竟是顾钺,顾榕吃惊地问,“你不会和我们一起走吧?”
即便太子特意过,想让顾钺出去游历,不定能歪打正着寻了个神医,正好能把自己的病也治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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