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伯凑近一步,道:“你适才同将军所说的,我都听见了。”
“所以?”贺二淡定。
乔伯在门口偷听,不只是他,恐怕连将军也晓得,只是不理会而已。
“军营中,可有人喜欢将军?”乔伯唬着脸问。
“乔伯要听实话?”贺二迟疑。
“自然。”
“听了不生气?”贺二打趣。
“你废话忒多,快说!”乔伯又扬起手,大有再不说立马再呼你一巴掌的架势。
贺二挨多了不怕,脸色一凝,颇为认真,“乔伯,太多了,包括我。”
周围空气一顿,乔伯暴跳如雷:“不是这种喜欢!”稍顿,气急败坏地又添了个条件,“像魏源那种的。”
“哦~~~”贺二拉长音,佯装深思,乔伯屏气,过了半响才听贺二吐出三个字。
“不知道。”
须臾之后。
“你给我走!”被耍了的乔伯泄愤地拍开他,卯起劲儿就去踢马屁股。
马儿受惊,扬蹄,贺二却嬉皮笑脸的,他轻松一跃,翻身跨上马背,很快扬尘而去。
留下乔伯气得胡子乱颤,“兔崽子,有本事别再进贺宅!”
他年纪大了,脾气真说不上好。他是跟着贺贺她爹贺老将军长大的,也算贺宅的老人了,一般府里的年轻人都让着他,唯独贺二,哪次来,一会儿哄得他哈哈大笑,一会儿又气得他胸口疼。
“乔伯。”
将抚平情绪,回头就瞧见贺贺站门口冲他笑,“你送贺二啊?”
“送他做甚,又不是刚断奶的小崽。”乔伯和蔼地笑。且不论其他,他待贺贺是真疼,当亲人的那种疼。
“将军,您出去?”
“嗯,出去看看。”贺贺缓步过来,环顾四周,心情突然舒爽起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
“对了,曲和街有武会,将军可还记得?”乔伯一拍脑袋才记起此等大事!
“当然。”贺贺定不会忘了这个。
“那骑马,还是坐车?”乔伯也想跟着。
“你不去的话,我就走着。”贺贺道,乔伯紧接道:“老奴……”
“你去的话,就坐车。”贺贺续道。
“老奴就不去了吧,人多,挤得慌。”
“那好,你在家看着,别让他们闹起来。”
贺贺颔首,迈着欢快的步子往曲和街走去。
曲和街离落雨街其实并不近,贺贺不愿坐车,也是存了想逛一逛的心思。
她一年没回来,想四处看看。中途过了一座桥,桥上有来有往,但大都是同她一个方向的。想必也是赶去曲和街吧。
随意看着,却不甚在对面瞄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心下诧异,停下了步子。
来人穿着常服,面白无须,神情隐隐有些焦急,似乎在寻找谁。
脚步路过贺贺身边,两步后一顿,猛地折回来,膝盖立马要弯,“将军!”
余光瞥去周围人影儿,贺贺赶紧扶起他,低语,“李公公,无须多礼。”
此处行礼确实不妥,李仪便颤颤巍巍地同她站一起,贺贺颇觉好笑,“李公公怕本将军?”
“不,不。”话虽如此,却紧张得擦汗,贺贺睨着他,“你出宫为何事?”
“陛下要召长凛大人。”
“你未见人?”这情况,约莫长凛不在家。
李仪果然点头,“大人不在府里,府里其他人也不晓得去哪儿,奴才只好出来寻了。”
末了,又擦了擦汗,心急又碰到了贺将军,李仪心中愁得哭爹喊娘。
却不知贺贺已有了答案,“李公公,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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