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感觉到了他爹非同一般的恶意,这是让贺贺夸他么?!
同一时间,贺贺深深望了过来,似乎要把太子整个人都要烙进自己心里。
可她出的话却很随意,如同评论一个身边的朋友,“太子殿下心性随和,最适合做朋友了。”
“嗯?”煊惠帝发声。
贺贺微笑,“暖心啊。”
“啊?”人群中有人失声喊了出来,煊惠帝却不追究,不住点头道:“将军真乃心思通透。”
接下来,却话锋一转,“不知南照的官是否同你一样?”
贺贺只笑笑,不出声。
比赛继续。
贺贺又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贺伍从后面拉她的衣角,她无奈回头。
贺伍两眼亮晶晶,“师父……”
“有什么话等比赛完再。”贺贺忍不住冷声警告他。
贺伍垂下脑袋老实了,“知道了。”
这次齐声赢了。
贺二等人不禁展颜欢笑。
不愿落后于其他国家,这是人之常情。
贺贺便任由他们乱了一会儿,抬头去望太子,太子正老神在在地同顾榕话。
她心里不爽了那么一下,她当然希望自己看他时,他也看着自己。
“你同南照的将军聊了些什么?”顾榕饶有兴趣地问。
太子心思在贺贺那,这会儿声音慢吞吞的:“一点大陵的风俗人情。”
“那她夸你暖心?”顾榕打趣。
太子:“实际上,如果她诚心夸我,应该不止这个词。”
“……”
顾榕无言以对,扭头去瞧别人了。
来,她瞧了这么久,这么多的青年才俊,竟然还属人群中的容泽最顺眼。啊,对了,还有温书严。
大抵上,是看习惯了吧。顾榕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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