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决定。那么其实以前她的心中一直还是保留着那么点一点幻想。
至少在爱情方面，她是没有绝望的。
她是奢望有一天两人还能在一起的、
可如今，这种事情发生了，本质的自己已经变化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姑娘，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和他欢愉，只为她生过孩子的姑娘了。
“婉婉……”大王在外面拍着浴室的门，清婉捂着脑袋，半个字都不想出口。
她脑海中反复的重复的回荡着的画面就是被关的暗黑日子。
冰冷的喷头洒下的冷水，顺着清婉的脑袋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喷下。原本在炎热的夏天洗冷水澡是一件享受的事情。但是此刻，这水却像是冰冷是霜一般，深深的刺入清婉的内心。
好冷……
浑身都冷得颤抖了。
心脏甚至好像冷得被冰冻了一般，好像立刻就不能呼吸了。清婉感觉好不正常，好冷，好难受。
可是，好像这样子死不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这种感觉吗？
冷水还在喷洒，湿透的衣服就那么黏在身上，难受。
“我脏……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清婉了。”她的嘴反复着这样子的话，甚至好似都迷糊了一般。
好像分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处在浴室中，还是像之前一样，依旧被官影关着？
脑海中一直不想面对的回忆和记忆，却总是跳出来，提醒着清婉，这一切存在过……
“我不……我不，我要洗掉，我要洗掉。”
她疯狂的扯着自己身上衣服，然后搓揉着自己的脖颈，任何一个她觉得不干净的地方。就像是要搓掉一层皮一般狠戾。
“婉婉……你开门啊，你开门！”
大王拍着浴室的门，拍了半天，除了能够听到水流的声音，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担忧的返回到卧室，翻找了老半天的钥匙，又一把一把慌乱的试了老久，才终于找到一把能够打开的。
结果，浴室门刚打开，他就一下冲进去，然后喊道，“婉婉，你起来，你起来……”感受到喷头下面的水是冷水，大王赶紧的关掉喷头。
而她的脖颈因为她狠狠的搓揉，竟然红得连外面的粗皮都被指甲挠破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大王快速的将清婉抱在怀中。
她感受到有人喷自己，敏感的清婉直接的踢腿……
挣扎，反抗！
咆哮着喊道，“你走开，你走开，不要，我恨你！不要啊……”嚷嚷的太大声，竟然连哲都吼醒了。
顾大王看着打开门睡眼惺忪的儿子，将挣扎的清婉放地上一放，然后走过去将儿子带进屋子，轻轻的解释了几句，然后哄了会儿儿子，才走出屋子。
等到他再次走出屋子的时候……
清婉已经从坐在到蹲着，再变成了现在的站在窗边，而她身上湿漉漉的撕扯坏了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来，扔在了垃圾桶里。
纤细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大王的烟盒里面抽——出来的软中华，烟雾轻轻地袅绕，窗户外灌入的冷风，将烟雾吹散开。
薄弱的白色雾气，几乎不怎么看得清楚。
“别抽了。”
大王从身后试图去掐清婉手中的香烟，却被她挣扎着挪移开。
香烟的火红色的那一头不心碰到了大王的手臂，他微微蹙眉，清婉抓起他的手腕看了下，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烟灰，只轻轻的了句，“抱歉，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要不要喝一杯？”
着，顾凯萧就转身朝着里面的卧室走，他记得在柜子里面好像有一瓶红酒，好像是租这个屋子的第一天，秦浩宇给他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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