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套取了不少有用的线索,印证了狂石的猜想。那些人果然就是菩提教派遣在灾民里面故意制造祸端的。可惜他们警惕性很高,三言两语就发现其中异样,再也闭口不言。>
后来的几日里,凉辞与狂石顺藤摸瓜,端了菩提教在京城的几个窝点,并且乘胜追击,抓获了不少潜藏在京中密谋闹事的教众。>
只可惜,那些人都受了蛊毒操控,被抓捕后也没能获取多少有价值的线索。>
期间凉辞在灾民里安排了不下二十多个高手负责保护我的安危,绞杀了好几波混入灾民中意图偷袭暗算我的菩提教教徒。>
“菩提教?”我感觉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思索半晌,仍旧想不起来。>
“菩提教是在前朝时兴起的,打着普渡众生的名号,专门行旁门左道,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偏生还又蒙蔽了很多世人,对他们盲目信服。我长安王朝子民这般信奉神明,愚昧无知,就是拜菩提教所赐。”>
我方才恍然大悟,以前在金陵城的时候,我听师傅说起过,并且对他们深恶痛绝:“我听师傅说起过,说是在十几年前,朝廷就已经揭穿了菩提教的罪恶行径,公之于众,并且派大军进行围追堵截,一举歼灭。”>
狂石点点头:“不错,当年就是我父亲与银枪离王一同并肩作战,端了菩提教的总坛,击杀了总教主,并且顺藤摸瓜,揪出了不少菩提教安插在朝廷里的人,抄家问斩,京城里一时血流成河。”>
“那菩提教如何这么快又死灰复燃了呢?”我疑惑地问。>
狂石将手里的桃子咬得“咔哧咔哧”响,嘴里含糊不清:“岂止是死灰复燃?看来当初他们是舍车保帅,保留了大部分的势力,转入地下,或者说暂时销声匿迹。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卷土重来,还在朝廷各部都布下自己的眼线,伪造了这么多的户籍。”>
“户籍?难道说,在扬州城里处处针对于我苏家的就是菩提教的人?”>
狂石点点头:“菩提教如今招兵买马,日益壮大,所需花费必然不小。怕是看中了你江南苏家的财势,有所图谋。”>
狂石说话时,手里就翻来覆去地端详手里的烛龙令:“只是不知这令牌与菩提教究竟有什么关联?”>
我接在手里,对着头顶阳光仔细瞧,仍旧看不出其中端倪。>
颓丧地随手放在白玉桌上,正午的阳光直射其上,我不由心中一动:“狂石,快过来,你看!”>
狂石疑惑地探过身子:“怎么了,哪里不对?”>
我将玉佩拿起一点,阳光透过玉牌,影子就投射在白玉桌子上,镂空的地方显示出弯弯曲曲的花纹图案。>
“你看这玉牌影子上的花纹,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我激动地道。>
凉辞侧身过来,盯着花纹细看:“难道是少数民族的文字?”>
“完全有可能!”我兴奋地站起来:“蛊毒来自苗疆,这玉牌可能就是苗疆某个部落的图腾或者文字!”>
狂石将玉牌从我手里一把夺过去,在阳光下研究半晌,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了身影。>
夜半时,刚刚睡下,就听到院子里有兵器交鸣和狂石喋喋不休辩解的声音。我赶紧披衣下床出去看,才知道狂石偷偷进府,刚潜入院子,摸到我的房间跟前,就被凉辞黑着脸,极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狂石见到我,虚晃一招,跳出圈子,冲着凉辞愤愤道:“我都跟你说了,我找青婳有正事,你说你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喊打喊杀的,至于这样小心眼吗?”>
凉辞轻哼一声,将赤炼剑收起,负手而立:“夜半三更,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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