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适才人多才不敢进来。我起身走出去,她看到我,赶紧后退了两步,与我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大娘,您是想看诊还是抓药?”我出声问道。>
她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低声问:“您就是苏家十一小姐,是吗?”>
我点点头:“若是想看诊的话,就屋里请吧。”>
她瞬间激动地热泪盈眶,“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了下来,骇了我一跳,手忙脚乱地去搀扶她。>
“大娘,您赶紧起来,这样大礼我受不起。”>
妇人执意不起,低声哀求道:“十一小姐,求求您慈悲,救救我女儿。”>
“大娘,你不起来我怎么救?您看都有人围观了,多不好看。”>
妇人应该是见到街上有不少人正向这里望过来,感觉不好意思,才在我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慌乱地退后两步。>
“大娘,您女儿呢?”我左右张望一眼:“她跟你一起来了吗?哪里不舒服。”>
妇人低着头,望了一眼我身后的小豪和小样儿,欲言又止。>
“大娘,我们屋里说话。”见她的样子,我知道定然是有不好出口的难言之隐,转身回了店铺,将小豪和小样儿找个借口支开。>
妇人紧张地望着我,犹豫良久,方才吞吞吐吐道:“我女儿患了怪病,见不得人。”>
“喔?是怎样症状,你描述得尽量详细一点。”我耐心问道。>
妇人望着我,终于鼓足勇气,出声道:“他们好多人都说是麻风。”>
“麻风!”我不由一惊,那可是不治之症,而且传染厉害,几乎令人谈之色变的病症。>
我略感为难地道:“大娘,这麻风病我治不好,心有余而力不足。”>
妇人慌忙摇头:“可是,我觉得不是麻风!我详细打听过麻风病的症状,不一样的。”>
“她究竟是什么症状,你详细地跟我说一说,还有发病原因,时间。”我继续耐心地劝导。>
妇人抹了一把泪:“她前些日子,大概有半个多月吧,嚷着胳膊痒,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的。我们都没有留心,以为肯定是去山里砍柴的时候,被蚊虫叮咬了,或者碰了什么长刺炸毛的东西。时间长了,自己也就好了。可是,后来,后来……”>
妇人有些泣不成声,话也说不出来。听病发症状的确是跟麻风病有些类似,我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大娘,你先不要激动,慢慢说。”>
妇人抽噎着勉强止住哭声:“后来,就在前些日子,孩子又嚷着脸也痒,一夜起来,整张脸竟然也变得坑洼不平,而且愈来愈严重,蛮清秀的孩子如今鬼不鬼,人不人的。”>
我不由一惊:“一夜之间!麻风病哪里会有这样快?”>
“是呀,”妇人点头道:“不仅如此,她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在里面涌动,活的,就像蛆虫那样,恶心得不行。”>
妇人脸上现出惊恐和不忍:“孩子承受不住打击,好几次寻死觅活,还好被我发现制止了,可是那副样子……”>
妇人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情绪完全崩溃失控,好像将心里话诉说出来以后,如开闸洪水,便再也无所顾忌,引得药店里的人纷纷侧目。>
我呆愣在那里,没有一点心情去安慰她,满脑子里仿佛群蝇乱舞,只有两个字愈来愈触目惊心:>
蛊毒!>
根据妇人的描述,她的女儿分明就是中的跗骨之毒。>
“已经有多半月时间,那她有没有过其他不适的感觉,比如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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