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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石并未跟随我们一起回来,听差役们交谈,说是快马回了安乐候府调查情况,将我暂时单独关押在一处牢房内,半个时辰以后,方有差役带着我上了大理寺大堂。>
明镜高悬,威严肃静,震慑人心的堂威喝声,令人胆战心惊。>
狂石与一位方面红脸,浓眉狮口的大人并排坐在高堂之上,想来应该就是大理寺卿谢大人了。>
经过半个时辰的冷静,我激愤不平的心逐渐平复下来。我已经将话同义母交代清楚,相信以狂石的本事,从兰儿口中审讯出惠儿的死因应该不难。那样,我也就心安了。>
我跪在大堂之下,安静地看着她们将刚才的戏声色并茂地重演一遍。不过,这次,几位妇人有了顾忌,言谈收敛了不少,将案发时的情景客观但是片面地陈诉上去,不敢再添枝加叶。>
然后才是兰儿。>
“兰儿,你在京兆尹的口供我已经看过了,你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属实。”兰儿声如蚊蚋,略带沙哑。>
“那么,本官问你,既然你没有亲见你们小姐动手,那你如何就认定严三是你家小姐所杀?”狂石饶有兴趣地追问。>
兰儿将适才在京兆尹大堂所言重新又磕磕巴巴地表述一遍。>
凉辞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深沉的样子:“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小姐有杀害严三的动机,而且,身上携带着杀人致死的毒药是吗?”狂石为兰儿总结道。>
兰儿略一犹豫,然后重重地点头。>
“那么,兰儿,据我所知,那严三平日里作恶多端,造孽无数,恨不得杀他之人不计其数,而且,我听说你在安乐侯府时,也曾经与严三有过口角,你怎么就断定凶手必然是你家小姐?>
还有,我听小样儿交代,你家小姐的毒药一直就在马车的药箱里放着,但是从未使用过。你作为不懂医术的一个丫头,案发后又并未看到严三尸体,怎么就能断定严三身上所中之毒是血杀?而且,还极凑巧地跑到了你们小姐身上?>
再者,兰儿,我还要问你,你是如何得知严三与你们老爷的谈话,又是从何而知严三就在花厅之中?>
桩桩件件,我倒觉得你的嫌疑更重!”>
狂石冷冷地驳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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