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开国元老将领都是推举的离王祖上为帝,亦是民心所向,举国欢庆。只是离王祖上感念先祖战场上的援手之恩,兄弟之情,所以将江山拱手相让,自己甘心屈居异性王爷之位,永保长安盛世。”
“难道这麒麟令的秘密就跟让位一事有关?”凉辞疑惑地道。
“义母,您是说,如今全天下间,只有唐兮月姑娘才知道这个秘密了吗?”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傻丫头,汐月她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就已经随着离王去了,如今这个秘密怕是只有当今皇上与太后心知肚明了。”义母感概道,神色间颇有一分缅怀和悲凉。
“义母,其实有一件事情,青婳一直在隐瞒着您。”我鼓起勇气,抬头说道。
“喔?什么事情?”义母笑着问,不以为意。
我转向凉辞:“我平日里看的医书你给我带过来了是吗?”
凉辞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你应该是指皇兄赏赐给你的那几本医学孤本吧,我都带过来了。”
说完转过身,从一旁的案几上拿过几本医书,递给我。
我接过书,翻开书页,挑出里面有备注的几章,拿给义母看:“您看看这医书上面的字迹,义母可识得出自何人手笔?”
义母疑惑地接在手里,翻看两页后极其肯定地道:“这正是汐月姑娘的笔迹。她曾经跟我说过,她来京城最大的收获就是识得了离王,还有在宫里读了不少遗世孤本,受益匪浅。这应该就是她做的笔记。”
“原来汐月姨娘果真没有死,真的是她。”凉辞若有所思地道。
我知道他一直以来对于我师傅的身份都有诸多猜疑,而且他第一次翻阅我的这几本医书的时候,就极感兴趣,破天荒地研究半晌。他以前曾经见过师傅写给我的信,笔迹两厢对照,心里同我一样,早就有了怀疑。
“汐月没有死?”义母激动地站起来,兴奋地问:“她如今在哪里?”
我站起身来扶着义母坐下,方才微微一笑道:“我最初并不是很确定,所以一直不敢告知义母。汐月姨娘可能就是我的授业恩师唐萩。”
义母激动地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我就说怎么第一眼看到你,就莫名觉得亲切,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当初我们二人要好,就一直想着学那江湖中人义结金兰,谁料想,今日就做了她徒儿的义母。”
“我来京城的时候,师傅就对我颇多叮嘱,所以我虽然一直有猜疑她的身份,却不敢透露分毫。今日看义母为汐月姑娘的离世感到伤怀,委实不安,还请义母不要怪责青婳的不言之过。”
“哪里哪里!”义母兴奋难抑:“你师傅她如今在何处?”
我将师傅远赴苗疆求治蛊妙方之事据实以告:“师傅答应我及笄那日,会来京城看我,到时必然会到府上拜访义母。”
“如今太好了,青婳,有你师傅在,我想太后多少也会顾忌姐妹之情,不会再处处针对于你。你与麒王爷的婚事可谓柳暗花明了。”义母高兴地道:“太后与皇上应该如今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我摇摇头:“只有皇上跟前的郭公公那日认出了师傅留给青婳的簪子,猜度出几分,在宫里对我颇多照拂,我便坦然相告了。”
“郭公公当年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随左右。有一次皇上贪玩,淋了冷雨,旧疾发作,先皇要将他们几个奴才拉去砍头。幸好那日汐月姑娘进宫,救回皇上一条性命,也求情免了郭公公几人的死罪。汐月对于郭公公有救命之恩,这几次他暗里相助,也是为了还当年的情分了。”
“青婳是有福之人,尤其是托了师傅的福,承蒙义母,郭公公照拂,否则在京中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我不由暗自庆幸。
义母对着我颇多感慨,同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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