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一般诱人。
“你是为了母亲的解药来的吧?”我赌气扭过脸,语气里说不出的恼意。
父亲低声笑了两声,带着宠溺,似乎是在笑话我的幼稚。他拿起一只虾饺在我的鼻子下面晃了晃:“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吵架喔。”
那一刻,我有片刻的恍惚,想起小时候有一次,我给街上的李奶奶送药,她买了两只肉包子给我吃。师傅知道后发了很大脾气,说李奶奶孤身一人,生活那么艰难,我还贪吃人家的东西。我委屈地哭了半天,赌气不吃饭,师傅摸黑下山给我买了几个肉包子,用荷叶包了,在我的鼻子下面晃来晃去,馋我。
就如现在这般。
想起师傅,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汪满了眼睛。
父亲的手一顿,僵在我眼前,他低声叹了一口气:“青婳,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不说还好,他一开口,我心里压抑的委屈就瞬间迅速膨胀了起来,塞满了我整个胸腔。
“青婳,其实父亲知道毒不是你下的,而且我还知道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就在那屋子里。你气急之下说出的话,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我才装作气急打断你的话,将你关押起来,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近你,唯恐那人趁虚而入,对你下手。是父亲不好,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我闻言惊愕地抬头,父亲正微笑着看着我。
“你姨娘当年从云雾山回来,同我说起的时候,我便怀疑了,但是思及那两年府里曾有好几个下人无故枉死,我唯恐你姨娘疑神疑鬼,自己偷偷调查,会遭遇那人毒手,所以我训斥她无事生非,胡言乱语,不许她惹出事端。暗地里,我却一直在调查。”父亲紧蹙着眉头,低沉的嗓音里带了很深的沧桑与无奈。
“可有什么线索?”我急不可待地追问。
父亲摇摇头:“非但没有线索,事情愈加扑朔迷离了。”
“怎么会,她只要出手,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可寻。”
“关键是自那以后,她再未出过手。而且府里不止一次有不明来历的黑衣人出没,来无影,去无踪,身手相当了得,如同鬼魅一般。不图财,不劫色,也从未翻找过东西,我也不清楚他来此的目的。下毒的究竟是不是府里的人我都不能肯定了。我为此聘请过不少身怀绝技的武林中人看家护院,那黑衣人竟然也似乎是有所发觉,后来十几年里再没有来过,慢慢地也就松懈了。直到那日,你院子里闯进了贼人,我才重新加强了守卫。”
父亲的话令我暗暗心惊,原本以为不过是姨娘之间争风吃醋暗下黑手,如今看来,竟然还有幕后人物或者帮手的存在。当初我还奇怪,府里的姨娘久居深宅,怎会有这般本事和手段,现在倒是解释通了。好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若是换成林大哥那般身手的人来做,简直易如反掌。
“下毒的必是母亲身边亲近之人。”我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
“既然那人可以给母亲的饮食里下一寸红的毒,又轻而易举地潜入母亲的房间,往药里下毒,犹如探囊取物。她完全可以直接取了母亲性命,不费吹灰之力,用得着这般大费周章吗?她选用一寸红这种慢性毒药,纯粹只是为了掩藏混淆母亲中毒的表象,不会引起他人怀疑。可见必是母亲身边亲近之人。而且第二次下毒,意在栽赃于我,而不是取母亲性命,外人根本就没有这个冒险的必要。”
父亲望着我满是欣慰,频频点头:“如此说来,那必是府里有人内外勾结,通风报信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不过有个问题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喔?你愿意讲给我听吗?”
“我刚刚回府,与她人并无仇怨,为何那人处处针对于我?难道就因为我能解开母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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