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连拖带拽地将林大哥藏到一丛茂密的灌木丛里。自己循着水声一路寻过去,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清可见底的小溪自林中蜿蜒而出。
我兴奋地跑过去,从腰间掏出绝杀,将上面的血迹仔细冲洗干净,又从裙摆处割下一片衣襟,用水涤净濡湿了,慌慌张张地赶回去。
我用衣襟将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四周擦拭干净,银针封住他伤口附近几大穴位,趁着天色未暗,用匕首将他伤口中的箭弩挖出来,瘀血挤净,直到有殷红的血渗出来,才将金创药上好,用衣襟仔细包扎了。
自始至终,林大哥都处于昏迷之中,眉头紧锁,数次吃痛,呻 吟出声,令我不觉慢了手脚,小心再小心,格外谨慎。
伤口处理好以后,我知道,林大哥体内的残毒还未清理干净,一会儿恐怕还会高烧起来。照样将他藏匿好,转身去林子里寻找解毒清热的药草。又唯恐自己迷了方向,记不清回来的路,一路走,一路用绝杀在树干上留下记号。
那匹枣红马仍旧还留在原地,不安分地踏着响蹄。我用衣襟兜着草药,想了想,还是将马儿牵过去比较稳妥一些。但凡林大哥清醒一点,我就将他搀扶上马,走出这片林子,在附近寻一个落脚之处。一方面方便寻些药材给他养伤,另一方面,也好打听一下青青几人的消息。也总好过,留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孤立无援的好。
还未走近,枣红马向着我打了个响亮的响鼻,又不安地踏了两下前蹄。我腕间紧贴的绝杀开始逐渐发烫,使我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怕是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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