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里没人有资格对你说教。”
“胡说八道。”肖天忽然开口,眉间惊惶的神色已经没了踪影。语音冷冰冰的,听上去隐隐藏着一些怒火,“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要她的命。你,还有你,”目光转向沧海,“你们两个都是怪物。我不管你们是妖魔还是鬼怪,我没惹你们,你们也别缠着我们。玫瑰,我们走。”
“你早已不是人,还是有害的,她不能跟你走。若不听劝,沧老板便会就地将你超度。其实这样也好,也省去你今后百年千年的孤独。”凤九干脆地说出了真话,**裸,毫不遮掩。
“与你们无关,玫瑰是我的未婚妻。”沉默半晌,肖天道。
凤九笑:“妖魔的世界和人的世界不一样,强者为王。我比你强,我说,她不能跟你走。”
“沧老板,你放手,我想跟他说几句话,”说话的人是玫瑰。同肖天相比,沧海和凤九都是陌生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肖天受辱。
沧海竟痛快地松开了手。
玫瑰拖着肿胀的脚,一瘸一拐走到肖天面前。他低头一声不吭地看着她,以前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三月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而现在,他的脸苍白得像一块蒙了灰的瓷片,让玫瑰心疼得胸口发紧。
玫瑰踮起脚凑到他耳边:“你先走吧,他们不是人,真会杀你的,等他们不在时我们再见面。”
他迟疑片刻,轻声道:“不。”
然后玫瑰耳边风声一响,身旁气流呼呼地掠过,眼前花得什么都看不见了。直到搂着她的肖天猛地收脚,她的身形才停了下来。再看周围,她和肖天已冲到了院子里。
凤九笑嘻嘻地站在玫瑰身后不远处,手里捧着紫色的火焰,将院子照的恍若白昼。本该站在客厅中央的沧海此刻杵在院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
刺骨的冷气从沧海站的方向,无声无息地卷到了玫瑰脚下。
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将肖天挡在身后:“沧老板,不行……”
“玫瑰……”肖天按住她肩膀,将她扳过去面对着他,“今天我只能一个人走了,会来看你的。”
玫瑰心脏猛地一缩,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肖天勉强笑笑:“再见,爱人!”
说完放开玫瑰,转身走到大门前。停了片刻,先提起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踩到门外,然后才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修长的身影不一会儿就隐入了黝黑的夜幕中。
玫瑰慢慢放下挥舞的手,正想擦眼泪,眼前突然一黑,一头向前栽倒。
然后耳边传来沧海的声音,隐隐约约,不是十分清楚:“执意作死,受罪也活该……”
玫瑰沉沉地睡了许久,醒来时天已大亮。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花香的味道,正面的墙上挂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玫瑰躺在床上,脸色死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眼眶黑黝黝的,像涂了一层黑色眼影。干枯的头发凌乱地堆在脸颊两侧,两颊深深地凹了下去。
“小姐,醒了啊?”门口传来一道模糊声音。
僵硬地扭头一看,小倩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碗。
“我得了什么病?”玫瑰虚弱的问道。
“小姐,您严重营养不良,赶紧把这碗参汤喝了。你知道吗,你在阳冢里失踪了四天。吓死我们了!”
小倩说,自从玫瑰只身一人去了碧水山庄后,一连几天都杳无音讯。
后来她听镇里的人谈起那个山庄。他们说那个山庄之前就死过一个画师。是个伙子,叫肖天,以前经常到镇上买东西。
小倩觉得这个山庄蹊跷,急忙咨询高人,这才弄清阳冢的秘密。
大周年间,女皇武则天为求长寿,命国师胡超寻找长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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