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一切都可慢慢来,谁也不是天生会管家的,夫人与别的夫人又不同!”瑜娘挑眉,倒是好奇怎么个不同法?张妈妈又笑道:“这半年下来,老奴看的清楚明白,老爷那事打心眼里疼夫人的,如今府里人口简单,没有那些个龌龊之事,夫人又不是真不知一点子柴米油盐,只要老爷心里一直装着夫人,这府里之事还不是夫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瑜娘突然心间敞亮了起来,握着张妈妈的手说道:“还是张妈妈会宽慰人,这以后张妈妈离府了怕是我还不习惯呢!”张妈妈笑着说道:“那老奴没事便过来看看夫人与夫人聊天,若是夫人在怀了身子需要老奴,老奴定然还回来照顾夫人!”瑜娘点点头,回屋坐在软塌上,红橘和秋荷一个站在身边,一个端了茶水过来。瑜娘这才想起来,“你们如今布织的如何了?”红橘嘴皮子是个利索的,秋荷不是个爱说话的,瑜娘又没点名道姓的问谁,红橘便回了话,“夫人之前教的花纹奴婢和秋荷都练习的差不多了!”瑜娘点点头,“如今我身子沉也没什么力气教你们,你们便先织这些吧,明个儿让田贵家的买些线料,眼看着也要入冬了,府里得孩子和下人们还没布做衣裳呢,让你们织布给他们做衣裳可是愿意?”红橘和秋荷听了俱是稍有迟疑,二人互看了一眼,红橘这才说道:“夫人,就怕奴婢和秋荷的手艺不精反倒糟蹋了线。”瑜娘一乐,“这倒无妨,你们的手艺我心里有数,只是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受这个累!”红橘机灵,也猜出若不愿以后怕是失了主子的心,她如今隐隐的觉着主子给的这次任务就是在考验她们,忙笑着说道:“有夫人这话,奴婢心里也有了底再是愿意不过了!”瑜娘点点头,又看了眼秋荷,“秋荷呢?”秋荷以为红橘的话就能代替自己,被问的一愣,还有些迷茫,回过神忙说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愿意!”“那你们去吧,平时不用你们伺候不用过来。”红橘和秋荷应是,委身退后离去,张妈妈看着两个丫头笑呵呵的说道:“这俩丫头是个有造化的!”瑜娘之前与张妈妈说过布铺的事,张妈妈前思后想隐隐猜出了个大概,如今说这话也是顺嘴一说,到没有探话的意思。瑜娘不去多想,只是说道:“我打算在招两个下人,最好是会针线的!”她和王家柱的衣服她自个儿做到无妨,可这些徒弟和下人们的衣服谁来做,要红橘和秋荷两个小丫头她都觉得颇是不靠谱。张妈妈听了点点头,如今府上又是学徒又是下人的总不能主子给下人做衣服不是,“夫人说的是,府里是要弄个真线房了!”瑜娘一乐,“回头,张妈妈与田贵家的说一声,让她与田管事说一声去伢婆那问问有没有会针线的婆子丫鬟。”张妈妈一听田管事就乐了,府里就两个婆子她与田贵家的交情不错,忙应是,趁着瑜娘午休的时候去了趟厨房。田贵家的一听自家的被称作田管事也是一乐,张妈妈说道:“你们是个有造化的,如今府里就这么几个人,有实权的活全在手里,等以后再进来人也越不过你家男人了去!”“张妈妈说的是。”两婆子又寒暄了一会儿,张妈妈这才离去,待几日后,府里来了位伢婆待着不少小丫头和小媳妇儿。瑜娘挨个瞄了一眼,这次主要是挑着会针线的,小丫头不欲多挑倒是看了看几个小媳妇儿,俱是比瑜娘还大,走上河村的也有县城里的,瑜娘挑眉,先问了县城里的,得知以前给大户人家做过绣娘后来嫁了人就不做了本以为能安省过过日子,奈何命苦,丈夫和婆婆身子不好,如今吃药的钱都是靠她缝缝补补挣来的,就靠这个如何能支撑下来,无奈,只得在为奴了!瑜娘又问了那上河村的媳妇儿,是个手巧的,上河村村民的情况她大致了解,她婆家还有几个小叔子未娶媳妇儿,一家子人就靠着几亩地过活,生活简直不能再清苦了,无奈也有了出来做活的想法!瑜娘就留下了这两个媳妇儿,剩下的让伢婆带回去,那些人脸上不免失望,倒也有不屑的,显然也没看上瑜娘家,一进院子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下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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