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大多是与温妃一处。
再往后便是静女宫里正六品的阮贵人阮卿儿。阮贵人出身宫廷,未册封前是宫中女官。
听着毓秀宫外头凄厉的女子哭腔,内里的人表情各异,唯有林淑仪与阮卿儿二人面色不变。林淑仪跟着安妃有了时日,已经看得惯了,只不过平日里杖责的是宫里的下人,这次是有份位的从五品的陈小仪陈氏。阮卿儿在宫中待得时日长了,面色淡淡。
安妃目光甚是懒洋洋地看着左右坐着的人,宫外的杖责之声与女子痛苦的哭声此起彼伏:“自打温妃离了宫,本宫与各位妹妹也鲜少聚在一起饮茶了,今日难得,尝尝,是宫外出的新茶。”
石婕妤坐在位子上,听着外头一声接一声的哭声,凄厉呜咽。
“虞婉仪的病好了?本宫还以为虞婉仪是思念温妃病下的呢。”本是调侃的话,可偏生安妃面上半分笑意也无,凤目微挑间煞是慵懒,仿若方才不过无意一说。
林淑仪端起旁边桌案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安妃娘娘处的茶茶香浓郁,入口生香。”
“你喜欢本宫就让人送些去你宫里。”安妃甚是大方,眸子懒懒觑了眼四周,“今儿个怎的没见袭嫔了?”
话音刚落,外头陈小仪的声音忽然更是凄厉,这一杖下去的真是狠了。
安妃秀眉一蹙,凤目甚是不耐,冲着身边的宫女:“拿块布堵了那蹄子的嘴,吵得本宫心烦。”
本听着陈小仪呼号地心颤颤的石婕妤听着外头的声音渐渐弱了,这才安了些心:“娘娘,那阵儿君上离宫的时候袭嫔自请去冷宫了。”
众人这才有些意识,是有阵子不曾见着袭嫔了。
听着石婕妤的回话,安妃抿了抿嘴,甚是蔑然:“那袭嫔是吃错什么了,好好的彩屏宫里不住,跑去冷宫纳凉不成?”
“此事嫔妾也有些耳闻,袭嫔性子冷清,本就不跟宫里头合搭。”虞婉仪缓缓,声音温柔。
听着虞婉仪说话,安妃的嘴角微微扬了个不置可否的笑。
石婕妤闻言不禁抿着嘴笑:“嫔妾就瞧不得她那清高自诩的性子,见着谁都是那样,连个笑脸都没有,去了冷宫倒也合她。嫔妾瞧着,她自请去冷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呢。”
石婕妤的口气里满满当当幸灾乐祸的讽刺意味。
阮贵人没有在里头搭话,只自个儿喝着茶。
幸灾乐祸着袭嫔,另一头,外头的宫人进来,说是陈小仪被杖晕了去。
安妃翘着尾指素手挑起了身边的宫人手里拿着的玉如意,轻轻贴在自己的双颊:“不得劲。找两个奴才把她拖回去。”
宫人应声而出。
“安妃娘娘消气,这陈小仪不知礼数,合该如此。”石婕妤道。
“宫里头得宠的不知礼,连现在不得宠的都不知道给娘娘行礼了。”林淑仪轻轻道。
沉默了许久的阮贵人这才道了一句,声音犹如闲庭静水,甚是温软:“陈小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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