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儿压根便是受罪的。
宫女磕头磕得愈加狠了:“求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被待宫女再反应过来,便被人拖了出去,哭腔消失在了陈绾绾的耳畔。
陈绾绾连忙小走去往内室,一入内便见陈萋萋被宫人放趴下在榻上,陈萋萋伏躺在榻上,低低一个痛苦j□j。
霎时便揪动了陈绾绾的心尖儿。
陈绾绾看着陈萋萋的模样,不觉更是对安妃众人咬牙切齿。媚眼一挑,手攥得紧紧:“太医呢?怎地还没来?”
后宫如战场,这梁子,真是结大了!她姐妹二人,岂是可以容着随便什么人就可以欺负到头上的?
玩媚争宠她都不怕,还怕跟那些个女人斗斗!
琼案别院里头看似是个普通的深院,实则里头的防备甚是森严。别院的围墙处守着的不是一般的护院,看那魁梧的身姿,那身黑色盔甲,就是从城外调守来的,在这里,实在寻不到任何机会往外头探消息。
温清玉送不出消息。
“小姐背上的伤太深,难免会留下痕迹,小姐要有心理准备。”玲珑照常往温清玉口中喂药,温清玉的手被玉钿划伤的口子虽是有了几分愈合,那道痂在伤口上落下,怕是也要留痕的。
温清玉闻言轻描淡写:“这算是讨了便宜的,好歹命还是在的。”
她终归已经是个死过的人了,留痕算是好的,终归她还留着这条命。这道伤,比起云都城外头那道剑伤,实在就算不得什么了。
这些日子,楚桓倒是没有再时不时出现了,隔天就有人往温清玉处送蜜饯解苦,这几日喝的药比吃的米汤多多了。楚桓不出现,反倒是温衔每日里都来,客客气气的。
温清玉与温衔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因着葛素在府中留下的忌讳,温衔几乎作为另一道魔障被隔离在一众妻妾间。二人都是默契地不提过往,只似入乡随俗般面上和气着。
对于温衔,温清玉心里头总会油然而生一股愧疚感。纵是从安子口里知道葛素与温衔在府中的由来为何氏不平着,但当初的代嫁,温衔也是被她拖累了。
有时想起来楚桓那日的表情,他似有似无的笑意,上挑的嘴角:“你安心在这儿养着,过几天这琼案别院就来你一位故人了。相信你会很期待看到她的。”
不知楚桓是有心还是无心,偏生将温衔这位故人从应城带到大岳城。
温千山本在扈牧城,温清玉生死不明,探不出消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多时,又有杨管家飞鸽传书,说是邵氏疯了,何氏病重。
自打重回了京,他温千山的家,便大大不同了。
他终归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他了,所向披靡,百折不挠,那是从前。
他答应过何氏,救回了温清玉,便带着她们从此就在五里城安家避世。听到何氏病重的消息,他的心头被重重一撞。
当年的葛素,是他负的她。之所以不将葛素带回襄侯府,只是单纯不想让何氏知道。
当年的花街绣楼,那个黄衣女子……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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