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客,自是暧昧着挥了挥大花扇子:“文大公子放心,依旧好地方。奴家还以为玉梅那丫头怎的不讨喜了去,原来啊……”
鸨娘的拖长了声音,暧昧的眼神落到了温清玉身上,话题一转:“果然文大公子才是真正最会享乐的人~”
不止温柔乡的鸨娘,从此处经过的醉汉浪客瞧着罕有出现在温柔乡的温清玉总也放着轻佻的眼神看一看。
温清玉隐忍着,压住了心头的不适感。她身为襄侯府的嫡女,过去的十多年何曾被人这样瞧过,这样的地方莫说是自己本就排斥着来,便是自己求着也无人敢带着来。三从四德,女诫女德被当成圣旨一般遵循着,怎会有机会出现在这样的花街柳巷了?
“文大公子走着,那些个俗人有奴家给摆平,断不会让这位……这位姑娘吃了亏去。”鸨娘捂着嘴嗤嗤笑着。
那鸨娘就个脂粉厚重的身子挡在温清玉的边上,便是摆平着了。
旁的浪客瞧着个女子来了这风月之所,无不心神里头荡漾了一番,可瞧着女子边上的文锦言,还有谁又敢靠近?
当今蜀国的左相文渊,揽着大权又受着君上依仗,轻易不可得罪。文锦言作为左相大人的嫡长子,招惹上了就是个甩不脱的麻烦,大祸临头是一定的。
被安置在了二楼的一个花房里头。
鸨娘派人送了几叠酒菜就退了去。
花房里只剩了文锦言与温清玉。花房的墙上,画着女子衣裳半褪的旖旎之作,衣襟褪到了肩头,露出那块白皙如玉的肌肤。花房中一阵阵醉人的脂粉气,时不时便进了温清玉的鼻腔之中。
外面的丝竹旖旎之声悠悠扬扬,衬着这温柔乡的气氛。仿若不是什么寻欢作乐的地方。被安置在这间花房,瞧不见楼下那些声色男女恣意大庭广众之下的欢乐,似会觉得这只是一处听曲儿的地方。
可外间此起彼伏的轻浮的男声,女子娇娆毫不压抑地濡腻j□j时不时就闯进花房之中。
温清玉只敢站着,身子僵硬,从未有过的局促不安,仿若此处是豺狼之地。
这个唤作“温柔乡”的地方,里头的东西温清玉碰都不敢碰。
文锦言却是到了家里头一样的,甚是自在,还自得地自斟自饮:“都这个时辰了,不饿?”
温清玉忽而听文锦言说话,霎时回神,怔了怔。
打量着温清玉面上的僵硬,身体也是僵在一处不动。文锦言深深看了一眼温清玉的表情。
“放心,我既是将你好生生带出来,自然还是会好生生将你带回去。不会卖了你的。”良久,文锦言放了茶杯,看到了一旁的温清玉,“况且这些招揽掮客的事情,你不是这个骨性的……”
“我知道。”温清玉虽是不适应这场地,可还是低道。
她知道,他不会卖了她。
文锦言扬眉,似是意外。
温清玉重复道:“我知道,你不会卖我。”
若是觉得文锦言会卖了她,她方才才不会听他的下马车。
况且,更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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